怀疑他失踪的真正原因。” 威胁的话贺流川说得非常熟练,在陆湫湫面前说过那么多遍,这些话他几乎倒背如流。威胁很可耻,但对付陆湫湫这样难驯的大小姐,很有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贺流川面前露出丑态了,陆湫湫吸了口气,木着脸,将在孟书扬那匆匆换上的长裙慢慢脱下。 随着鹅黄色的长裙落在脚边,少女美好的胴体没有遮拦地展露在贺流川的眼前。微湿的发尾贴在她的面颊,像恋人贪得无厌的索吻,缱绻旖旎。洁白的皮肤,妖娆的曲线,她不过才十七岁,已发育得亭亭玉立,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两团奶肉,又白又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在勾引别人张口撷珠。 腰细腿长,骨骼纤细——她具有男人幻想中美好的肉体,是寄托色欲最好的载体。若是换作别人,此刻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上去将她扑倒了。 而贺流川始终平静无波,如隔岸观火。不带狎昵地注视陆湫湫的身体。 顶着这样的注视,陆湫湫哪里起得来性欲?贺流川的要求,对她无疑是种折磨。咬着下唇,她坐在脚下的地毯上,将手指探向瑟缩的花唇。 书房的地毯很软,她坐下不觉得硌,手指没有张法地摸了几下花唇,就莽撞地插了进去,因为紧张始终干涩的花穴被戳得发疼,她轻嘶,柳眉轻蹙,为了刺激身体分泌出蜜液,她右手握住自己一侧奶子,逆时针地揉捏打转,挑逗敏感的乳珠。 乳波荡漾,若满溢的牛奶,叫人垂涎。她渐渐动情,喘息微微,小腹起伏不定,随着她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小腿线条时紧时松,性感无比。 “嗯……好舒服……” 渐入佳境,她不再在意旁观者角色的贺流川,刚才在孟书扬那被撩起的情欲再度汹涌,只恨不得插入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更粗更长的东西。 她自己一个人玩得很开心,根本不管贺流川作何反应。贺流川看了很久,忽而垂眼,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蒂。 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将她从地毯上拽了起来。 “很舒服?”他哑声逼问,气势凌人。 “…嗯。”意乱情迷的陆湫湫软软地应了声。 “要不要试试更舒服的?” “……?” 还没反应过来,陆湫湫倏尔被一股大力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桌面很凉,赤裸的乳肉贴在上面,陆湫湫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紧随其后的,是男人解开皮带的声响,“啪”地一声,陆湫湫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他不会是要—— “不可以!不要……”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贺流川却不知哪来的一身蛮力,将她压制在桌上,掰开她夹紧的腿缝,将刚得到释放的性器插了进去。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又粗又硬,像是一根硬邦邦的铁棍,撞到陆湫湫的大腿内侧嫩肉上,生疼,她痛得表情扭曲,呜咽几声摆动臀胯去抗拒贺流川的阴茎。 贺流川握住她的前颈,逼她抬起脸。 布满泪痕的小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不会插入,你高潮了,我们就结束。”话一说完,他就不管陆湫湫是否做好准备,扶着阴茎撞上女孩敏感的花蒂。 “啊!” 陆湫湫媚叫一声,被蛮力顶撞的花蒂不胜刺激地一颤。 被某种冲动裹挟的贺流川一下失去了理智,陆湫湫的花穴很软,两片花唇被溢出的蜜液打湿,如同暴雨凌虐过的花瓣,她不听话地夹紧的腿缝偶尔夹到他的棒身,紧致的压力催逼贺流川撞得更用力。 因为太过忘我,有好几次,贺流川的龟头都插入了她的穴口,奇异的紧致将他死死包裹,叫人食髓知味,恨不得入得更深,去探索里面更紧、更深的幽谷。好在陆湫湫的哭叫及时拉回了他的理智,贺流川咬牙,将龟头从里面抽出来,幅度收敛了一点,只在湿滑的肉缝上摩擦,龟头一次次撞上陆湫湫的花蒂,最为敏感之地被这样疾风骤雨般地刺激,陆湫湫身体里流出一大股花液,淋湿贺流川的肉棒,将两人纠缠得更加不分彼此。 真该死,贺流川怎么操得那么舒服…… 欲哭无泪,陆湫湫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娇媚的呻吟因贺流川而起,挑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冥冥之中,像是有道声音在蛊惑贺流川:放纵一次,把陆湫湫送上高潮,全喷出来,只能娇弱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 贺流川沉浸在这种操弄陆湫湫大腿的快感之中,像是还嫌不够,他托起陆湫湫奶子,一掌堪堪掌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少女的幽香萦绕鼻息,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