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又往甬道内送了一些,身下的女体敏感地颤动,陆湫湫喘息微微,眼眶都红了。 “不要……拿出来!” 她声线发抖,表情堪称恳求。 贺流川静静端详,却并未因她的抗拒而动容。他怎么会对她心生怜悯呢?那是上帝要做的事,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报复陆湫湫,看她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 所以贺流川不仅没有退缩,反倒在她恳求的话音刚落后,猛地将手指一插到底。 “啊!唔好深……啊……不要动,呜呜不要……啊……” 她越是不要,贺流川越是要给。她不希望他动,他便噙着笑在她的阴道内反复抽送手指,花穴很久就接连溢出清液,将贺流川的手指打湿,手指在里面进出得愈发顺畅。 “啊……嗯啊……” 身下陆湫湫的呻吟也渐渐褪去痛楚,变得娇柔,表情也变得舒适,皱起的眉头都松开了。她开始从贺流川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甚至自发地享受其中。 恐怕她连在插她穴的人是谁都不在乎,只要能让她舒服,她就自愿放弃抵抗,躺平享受。 果然很淫荡。贺流川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混杂着一丝丝微妙的愉悦。 “被我玩也会露出这么沉醉的表情吗?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只要他能把你插爽了你都不在乎?”说这话时,他眼神充满冷冷的嘲意,吐出的字眼也充满了羞辱之意。 陆湫湫因为情欲上头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半分,她睁开眼,唇角一弯,大大方方承认:“对呀,只要是能让我舒服,哪怕是乞丐也没关系。何况哥哥不是乞丐呢。” 贺流川本该恼怒,可她为了讽刺他而喊出的戏称,却让贺流川睫翼忽颤,心跳堂堂。 “把你玩高潮,你是不是会爽翻天?”他轻哂,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后来还嫌不够,又往里面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一齐送进最深处。 “哈啊,呜呜好舒服……再快……再快一点。” 贺流川拧眉,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没想到陆湫湫突然挣扎,像是被戳到了什么致命弱点。 遵循刚才那须臾的记忆,贺流川找到令她如此慌乱的地方,一下一下刻意往那个点使劲插,女孩的阴道被他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又动听。 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陆湫湫抵达了高潮。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捞上岸的鱼,与此同时,贺流川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满手的水液,都是从陆湫湫阴道里喷出来的。 贺流川低眸打量,摊开手指,几滴粘稠的水液从分开的指缝摇摇欲坠。 床上传来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喘息。 他把陆湫湫弄高潮了。 她喷了好多水,贺流川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高潮会喷水,还喷这么多,把他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陆湫湫闭上了眼,身体深处泛起难言的瘙痒,叫嚣着想要吃进去男人的阳物,但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男人是贺流川——她最讨厌的贺流川。 不行,绝不可能! 她无法想象和贺流川发生关系的自己,光是稍微联想一下,就让她有种反胃的不适。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推搡两下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的胸膛,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胸肌,又是一愣,继续推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只能尴尬地放在上面。 掌心下面是扑通扑通的心跳,贺流川的心跳好快。为什么? 她带着疑惑地抬起脸,想去探寻贺流川此刻的表情,腿无意识地轻轻动了下,他们贴得很近,动弹间陆湫湫好像碰到了一样坚硬粗壮的东西,像铁棍一样昂首挺立着。 心猛地一窒,陆湫湫慌乱地睁大了双眼,几乎是恐惧地开口道:“你……你……” 贺流川硬了! 他怎么能硬呢?他不是说不会和她做爱吗?难道他那话只是骗她的,他要…… “滚出去。” 一直压制着她的重量瞬间消失,陆湫湫怔怔地抬眼,头顶着光,男人的神情笼罩在阴影里,陆湫湫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能感觉到他很生气,连周围的空气都要凝成了冰。 她不知道贺流川为何突然翻脸,但对她无疑是有利的,她连忙下床,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潦草地穿上,逃也似的离开了贺流川的房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