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地闭上嘴,如今想起来才一阵后怕,倘若她方才没抓住树干,不管是跌下马,或是被马儿带进树林,这后果都比现在还要可怕。 「别气了……我和你认错就是。」乐姍抓住关祖的衣襟,可怜兮兮地讨饶。 关祖低头睨了她一眼后,往那毫无血色的嫩唇咬了一口。 「怎么咬人啊你!」乐姍娇嗔。 「不疼了?」关祖挑眉,望着那张小脸关心地问道。 「你就别气他了,明明是其其格硬要找碴。」 「他可以挡着。」 童乐姍无奈地放弃继续替倾城说情,因为说得再多,关祖也还是会怪罪到倾城头上,虽然追根究柢还是因为耶律倾城的关係,但是毕竟找碴的是其其格,耶律倾城并没有做错什么。 「要是知道耶律倾城要成亲,我就不会说要跟来草原了。」童乐姍叹口气。 她无意扯入是非当中,要不是她太想杀了耶律哈达以抹除心中的疙瘩,否则她也不愿再回到这充满杀戮回忆的草原。 关祖原就不大高兴乐姍和其其格较劲,听到这话后更加误解,酸溜溜地问:「吃醋了?」 「随你怎么想。」乐姍懒得跟他解释,乔了下身子换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躺好后,闭眼休息。 虽是无心的举动,但却引得宋关祖的身子一僵。再怎么说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禁不起心爱的女人这样磨蹭。 可是当他再低下头,瞧见乐姍安稳地躺在自己怀里时,那股激动又被他压下,专心策马回营。 当几人回到营地,夕阳西沉,童乐姍在经陆大夫看诊后,被勒令不准离营,所以当晚一点宋关祖再去陆大夫那拿乐姍的药,瞧见某人的身影出现在那时,大大的不悦。 「她为什么在这?」 瞪着手忙脚乱顾汤药的其其格,关祖脸色铁青地对陆大夫质问。 「她……她……怎么了吗?」陆大夫看关祖的脸色不大对,心中有了不祥的预感。 「她在这之后,你有离开过这吗?回来后有没有再检查过汤药?」 陆大夫赶紧走到药炉旁,请开其其格,用勺子舀起里头的汤药和药材查看。 「还不走。」关祖冷声驱赶那碍眼的女人。 「我要替主上把药送去。」其其格对这冷面的公子有些害怕,不过还是壮起胆子回答。 关祖的目光移到陆大夫身上,检查过药壶的陆大夫放下勺子,陪笑道:「两壶药都没问题,都可以了。」 陆大夫将乐姍的药倒入碗中递给关祖,关祖在离去前,不咸不淡地丢下话。 「一时疏忽,名医也会变庸医。」 陆大夫的额上冒出几滴冷汗,他并不在意那些虚名,但怎么每每到这,他都得提心吊胆做事啊? 回过头,陆大夫盯着双手被药壶烫得一直捏着自己耳朵的其其格,觉得这看起来没啥心眼的姑娘要真是想做些什么,应该也不会傻到来帮忙顾药壶,因为在这下手很容易就被逮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