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反进他圈套,被一把拽住脚踝,压在身下不得动弹,男人胯间的巨物正对花径口。一只手抓着她的两只手,摁在床板上,另一只手忙着拓展秘密新路。 他的手指摩挲在那条缝隙上,顺着她流出来的汁水,找准位置,很顺利就插进去,里面温暖而湿润,就像春季的温房。 内壁的肉紧紧裹住他的手指,紧得没有一丝空隙,还在一下一下的吮吸,让人头皮发麻。 她那处太细太小,只一根手指都能咬成这样,要是用他的东西插进去又会是什嚒感觉?光是想想,身下那根就开始兴奋跳动,拍打在她阴阜上,把她刺激得弹起。 他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跟别人拍拖过,但就她对性事的懵懂和羞愤的态度和以手指试探过甬道的体验而言,她绝对是个处。当然,他也不是没干过处女,也知道干处的体验多少有点不一样,但今夜的对象是她,所有的感受就都又不同了。 粗壮坚硬已然逼近,她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不不要你放过我” 他攀在她耳边絮语抒情,“我这辈子都唔放过你。”手掌卡住她的腰,用力往前一顶,将半个头捅进去。 “啊——”她痛得弓起了身子,“你你快给我滚出去!” 她的感官世界只剩下疼和胀,好像自己被身体里被硬塞进了气球一般,眼眶发涩,呼吸困难,皮肤泛红,面色却逐渐苍白。 他回过头来扳过她的脸,教她只看得清楚自己,教她看清到底是谁在占有她。 男人颈侧纹的一只黑鸦落进她的眼里,爪子延伸到锁骨处。那尖锐的图案好像掐住了她的脖子,就像地狱的小鬼,叫嚣邪恶,得意自鸣,让她无法喘息。 尽管只是进去了一个头,但那一瞬间被万层紧致包裹的感觉,爽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男人全身的肌肉都崩得很紧,这种对力量的高度调配,一般只会在他攞刀和人火拼的时候才会出现。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干死她,这句话真不是说笑。 只是他被她卡的很死,为她着想,顶进去后,也不敢乱动。 哭声传来,黑暗中他寻她的嘴去吻,却尝到她咸涩眼泪的味道。黑发铺陈床上,她面色撩白,伤心决绝。 他突然顿住,望住她的眼,久而唯剩长叹。就算那天赋异禀小老弟仍然兴致高昂,但他已经知道,今晚这餐,吃到这里,已算顶好。 乌鸦极不情愿的从她下面抽出来,黎式这才如重获新生,仰面看天花板圆灯,无法动弹,意识新塑,喘息不止。 夜风似曾,月光如旧,空气中弥漫着的一股淫靡气息证明所发生的一切,彼此的喘息声在这一刻显得格外清晰。 黎式就浑身赤裸的躺在那,没有反应,也不知羞耻,月光笼罩酮体,惨淡如雪。 他看了她一会儿,心情跌倒谷底,却也不忍心再多加伤害,在再次破戒前转身进了浴室。 可叹有谁为他可怜,箭在弦上,女人在旁,竟然沦落到去浴室自己打枪。 等关门声落,床上的人才有了动作,用被子把自己一点一点裹起来后,哭得差点背气。那男人围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裹着被子睡着了,脸上还留着泪痕,无比惨样,好似在这场男女的决斗中,败得狼狈。 但他心里却清楚,从他愿意停下,退出她身体的那刻起,这场角逐,怎么计,自己都已经算不上是赢家。 黎式被累的狠,也睡得沉,连他帮自己清理收拾都没醒过来。转醒已经是后半夜,迷迷糊糊睁开眼,仿佛昨晚发生一切都是噩梦一场。她发现自己身上意外的干爽,一条睡裙穿得整齐规矩。 另半张床温度凉却许久,她抬头四顾寻人。看窗纱飘动,隐隐绰绰里,一朵金黄色的火花开在烟蒂前,高大黑影映落在侧面白墙。 他放过了她,在一个恶人手下存活下来。 她起身披衣,推门出去,并肩也站在阳台上。他听见动静,没回头,只是沉默地吸烟。 夜风余凉。 “什嚒感觉?”黎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