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伤口。稍微处理后,他告诉陈浩南当务之急是马上输血,尽快找个西医,说不定能保住性命。 意中人的命就在自己的手中,他一点都不敢疏忽,马上换了一家西医诊所,经过抢救,细细粒终于脱离了危险。还没松口气,陈浩南突然发觉刚刚还做手术的医生在偷偷报警。 “冚家铲!”他立刻冲出去,将医生重重的打翻在了地上,“好好的医生你唔做,你做二五仔?”要不是怀里的女人危在旦夕,非烧了这件医铺不可。 “南哥我想攞番D珠宝帮你” 听着怀中的细细粒微弱的呻吟,重伤到这个份上,还想着他的事情,陈浩南除了心急,更是心痛。 但此刻他已经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细细粒又不能不治,万分焦急时,他想到了细细粒的姐姐DoDo,穷途末路时,仿佛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联系到DoDo,幸运的是,她真的认识一个九龙的地下医生, 细细粒二十出头,几番曲折,终于,才免命殒。 夜幕覆盖,在港岛的另一头,元朗,人与人之间悲喜恩怨并不相通。 这几日香港降温,黎式这个“新香港人”还没有很好的适应这里的冬天,加之她白天要忙于学习,晚上要对付无赖,就很光荣的病倒了。可叹那位大佬见此还一副很不可思议的神情,问她说,“你点解咁冇用?” 就他顶有用? 卧室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的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今日朝早,系荃湾一区,发生一件恶劣嘅金铺打劫案” 这新闻报道的正是细细粒等人抢劫金铺的案件。那三个外地雇佣来的大头仔当场被就地正法,而金铺的闭路电视也拍到了另一个劫匪的长相,正是巢皮。对于这张清楚拍到的人脸,警方发出了悬赏50万来通缉。 新闻听到一半,就被人摁了关机键。黎式皱眉看去,一个高大身影立在跟前,手里端着一碗粥,裸着上身,只穿着条裤子。 “你又做咩啊?” 这个大哥以她生病需要照顾为由,已经翘班两天了,幸好黑社会不是上班党,朝五晚九要打卡,不然像他这样随心所欲的员工,分分钟被开。 “病人就要有病人的样子,睇什么电视?”他把粥放到床头,拿了两个枕头垫在黎式背后,“起来喝粥。” 虽然一开始黎式对于东星乌鸦会照顾病人这件事情表示很震惊,但经历这两天时不时被人揩点油水,并且以养病为借口,推了她所有的学术活动,甚至连电邮都不让看一眼,她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这男人,在假公济私。 不过,看他忙进忙出照顾病人的份上,她也懒得和他多计。 青菜粥,味淡却不乏鲜。不要说他一个厨房杀手做不出这样的粥,老手都不一定能炖出来,也不知道他这次喊的哪间酒楼送的饭。 她接过碗抿了两口,看了男人一眼,还是开口说,“你就不能穿得得体点吗?而家系冬日,唔系夏天。” 乌鸦不以为意,“点?怕我感冒?” 黎式无语,“你不单有暴露癖还是自恋狂是吧?” “暴露癖?”乌鸦笑的有些不怀好意,“我在自己屋企唔穿衫点呀?我睇你个心有鬼,点,畀我沟到?想要就直说。” 她白他一眼,只说,“我想睇电视,刚刚听到一半就畀你关掉。” “睇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