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连接着隔壁的暗门进入诊疗室。 洗脸而打湿的鬓发贴在脸颊,妖气的不得了,滴落的一粒水珠融入她锁骨的肌肤中,她好像浑然不觉,随意落座在屋内的靠椅中,身子微微后仰,发丝垂落在身后,精致绝伦的小脸俏生生的露在奚青竹的视线中。 她今天穿着一条鹅黄色纱质吊带裙,随着落座,细腻奶白的小腿在窗外阳光的映衬下似乎在莹莹发光。 奚青竹克制住类似于昨晚干渴不自在的感觉,低声开口,“坐过来。” 霍水儿闻言才看向他,内心腹诽“虽然长的好看,但他真是讨人厌”,如果是威尔伯伯才不会要求她呢,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起身到他身边。 他身侧的椅子是没有靠背的,还比较高,坐好后她的小脚点不着地,只能在空中悬着。 奚青竹在一旁拿着纸笔低头似乎在写着什么,良久,才平缓的看向霍水儿,按照流程询问着身体的情况。 他问的都是威尔伯伯近半年来一直询问的,她也就漫不经心的回答着。 其实她自己也清楚她的身体在大半年前已经痊愈了,完全没有任何问题,但就是在病好后,每每深夜,她的体内总会肆虐一阵阵的灼烧感,让她疼痛难耐,而且这种情况最近愈演愈烈,渐渐演变成偶尔白日也会不舒服。 霍水儿最开始只是担心自己奇怪的症状,所以与威尔伯伯反馈,这才有了这延续一年的观察期。 只是后来在她又一次疼痛的时候,哥哥正好在身边,她抱着他竟然舒适的睡着了。 不知缘由,之后许多次,只要有哥哥身上的味道,她的疼痛就会有所缓解。 这是属于他们俩的秘密。 既然有了“对症的药”,她有恃无恐着,对于不喜欢的医生她也就敷衍着,小脚不自觉的摇晃着,天真明媚。 奚青竹放下记录本,指着后面的看诊床,“去上面躺着。” 霍水儿看了他一眼,才跳下椅子。 稠质拖鞋脱在床边,她躺在小床上,大眼睛看看窗外看看屋顶,眨的非常可爱,可就是不看他。 奚青竹有些气泄,但也有松了口气的感觉,毕竟如果看他的话,他会不自在。 奚青竹定了定心神,拿着器械走到床边。 霍水儿在他操作的时候很安静,只是在他操着器具仰在她上方时,霍水儿不自觉“咦?”了一声。 为什么他的味道这么好闻?! ———— 谢谢投珠!开心!!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