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媚的呻吟伴随着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在酒店房间里回荡,昏黄的台灯将两具身躯的影子牢牢钉在墙上。 它们时而像蛇一般交缠,时而像蝶一般起舞,一刻也不曾停歇。 “郑毅……” 意识朦胧的苏秀还留有一丝清醒,小声呢喃着男人的名字。 郑毅亲吻着她的脸庞,坏心眼地突然告诉她:“秀秀,我没戴套。” 察觉到身下纤瘦的小身板颤了颤,他又强调:“这次没骗你,是真的。” 为了让她认知到状况,男人抬起腰重重撞击了下她的小臀。 苏秀娇媚地叫了声“啊”,随即扭过头来,毫无杀伤力地瞪了男人一眼,骂道:“混蛋!” 郑毅却是笑了,在她额上落了一吻:“嘴上虽骂着,这里却夹的更紧了?” 他大掌在她小腹上来回摩挲,向下探到花穴间,揉搓起顶端挺立起来的花豆。 苏秀唔哝着,脑袋埋进床单里,小臀却抬得更高了。 她迎合着他的抽插,本能地享受欢愉。 郑毅笑骂:“一听没戴套,骚穴就吸得更欢了,就这么想要精液?” 回答他的,是穴儿又一阵用力夹击。 郑毅抽了口凉气,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既然骚子宫这么饥渴,那就再要个妹妹怎么样?” 一直沉溺情欲地苏秀瞬间瞪了他一眼:“我有慧慧了。” 她倒是还记得自己已经有个女儿。 郑毅咬了咬牙:“那慧慧的爸爸是我吗?” 他有多希望苏秀回答“是”,在听到“不是”时心里就有多绝望。 男人发了狠地冲撞,手指摁着阴蒂大力揉搓,内外双重刺激的猛攻之下,苏秀当场高潮失禁。 潮喷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小穴不停痉挛颤抖,媚肉紧紧夹住进犯的大肉棒,饥渴地吸吮里面的热精。 郑毅低声嘶吼,阴茎跳动,配合着穴儿的绞缠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精关大开,白浊激射。 大掌紧扣着苏秀纤瘦的手背压在床上,哪怕射了精,男人也依然不知疲倦地耸动下身,似要把精液一滴不漏地送到花壶最深处。 ** 椿城十月的早晨亮得越来越晚,喧闹了一整晚的酒店房间,似乎还没有迎来它沉寂的时刻。 凌乱的大床上尽是斑驳,苏秀已是第三次在睡梦中被男人给干醒。 她恼怒地挥了挥手,绵软无力的胳膊被男人轻松擒获,随即下身传来的重重冲撞让她意识逐渐变得清晰。 她正侧躺在床上,背后靠着男人宽阔的胸膛。 外侧的腿被男人高高抬起,那根粗壮凶狠的肉棒还在她红肿小穴里进进出出。 醒来的苏秀破口大骂:“郑毅,你他妈色鬼附身了?!干老娘一晚上了!” 一开口才知,她不止被干了一晚上,还叫了一晚上! 不仅穴儿肿了,连嗓子都快哑了! 背后的胸膛因哼笑而震颤了一下,男人翻身将苏秀压下,掐着她的纤腰,将她的臀抬高,更方便他从后面肏入。 后入式,是他们曾经最喜欢的体位。 “我不是色鬼附身了,我是饿鬼附身了,饿了我六年的前妻,才一晚上你就受不了了?不是说要给我检查身体么?检查员自己先倒下了可怎么行?” “呸!狗日的,四十岁的老男人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