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接待,想要上楼就必须凭会员卡通过。 二楼餐厅,三楼茶吧和酒吧,四楼KTV,五楼健身,六楼水疗馆,七楼棋牌馆,八楼活动厅,九楼至十六楼为住宿。 “欢宵”明面上是俱乐部,但本质上是为了给各路玩咖提供一个放肆欢愉的场所,只要不涉及黄赌毒,老板能宽容地给有着不同乐子与兴趣的会员们大开方便之门。 譬如苏秀,她之前的好几个炮友都是在这里找到的。 虽说最后都没能发展成为长期,但至少能保证都是高质量的,不会带脏带病。 今晚除夕,“欢宵”有在八楼活动厅举办除夕宴会,可苏秀抵达时已是十一点,宴会早已散场,与会人员大多分散在各层去找自己的乐子去了。 停好车,摘下婚戒,苏秀直接去了三楼酒吧。 今天除夕,人并没有往常那么多,原本她是打算像平时一样在散台入座后物色是否有合眼缘的猎物,可还没走几步,在途径一个卡座时突然被人抓住了手。 “姐姐,你总算来了啊。” 不等苏秀将手甩开,一个有些稚气未脱的沙涩声音抢先飘了上来。 苏秀低垂眼眸,在酒吧不甚明亮的氛围灯光下看清了这登徒子的容貌。 很年轻的面孔,若不是“欢宵”的会员必须年满十八,苏秀差点以为是谁偷偷带了未成年进来。 他其实算不上是稚嫩那一挂的长相,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比她教的大多数高三学生更显成熟。 身材高挑,肩宽手长,只因他脸上少了太多属于成年人的攻击性,苏秀才下意识地以为他还未成年。 “姐姐,等你这么久才来,你是生气了吗?” 大概是认错了人,眼前这个姑且被苏秀认定为“少年”的家伙一直拽着她的手不肯放。 可还没等她说出拒绝的台词,这小子就一套卖惨、委屈加可怜的三连击使了上来。 “是我不对,我都听你的,你别不要我好吗?”他轻轻晃着她的胳膊,像一只惨遭遗弃的小狗,眉头微微蹙紧,一双黑润的眼里透着乞求。 苏秀这才想起自己是见过他的。 就在几天前,还是这个酒吧,这个少年进来逛了一圈便匆匆离开了,从他东张西望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在找什么人。 苏秀对于新鲜面孔向来都会多几分留意,尤其是长相不错的,指不定将来能睡到一起呢? 眼前这个小伙子,虽比起今晚见到的某个大明星来说逊色了一些,但这立体的五官、黑亮的双眼、以及嘴角微微上翘的微笑唇,放在哪儿都能算得上小帅哥一枚。 “姐姐,别不说话好不好?” 小伙子脸上泛着明显的红晕,苏秀起初以为他是喝醉了才认错人。 可听到他每一句话都吐词清晰,俨然不像神志迷糊,这才发现了他的古怪。 他在向她求救,希望她能带他走。 虽然“欢宵”是个供人取乐子的地方,但其老板十分厌恶有人在他的地方沾黄赌毒。 一旦发现有会员踩过界,不仅仅是开除会员资格那么简单,“欢宵”甚至还会主动向警方报案,并提供证据。 所以在这里:玩牌可以,下注不行,约炮可以,嫖娼不行,助兴可以,下药不行。 眼前这小伙子很大概率被下药了,而下药者毋庸置疑就是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