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手暧昧地从我的脚踝处一路摸到大腿上,酥麻的感觉传遍我全身。 “厚颜无耻!” “我又没逼你啊,殿下。”他故作无辜,“只要你能忍住声音的话。” 忍住声音?根本做不到。 行军打仗之人体力优越,他在我体内尽情抽送,许久都未见颓势,阳具依然精神抖擞着,直挺挺似乎要将我整个人都劈开。 小梅已经有些起疑:“您真的没事吗?我听您的声音好像不太好……” “我没事……我……” 吴镇宇突然将我翻了个身。 粗大的阳具紧贴着肉壁在我体内转了个圈,重重地研磨在我娇嫩的花核处上,我几乎要疯了。 小梅又走近了几步。 若是路过屏风,她就要看到床上交媾的我们了。我努力挺起身,压抑着喉咙深处止不住要出来的呻吟,大声道:“我没事!你走吧,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吴镇宇轻轻笑了一声,他的小腹硬得像铁,贴着我饱满圆润的屁股上下摩擦:“让那个男宠也走。” “明天……”伞状的龟头碾过充血的花核,我打了个哆嗦,不情不愿地道,“明天不要让清清来了。” 小梅奇异于我的反复无常,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应了声“是”,便提着灯退下来,临走前还细心地替我关上了门。 小梅一走,吴镇宇立刻没了顾及,以后入的姿势又强行挺了进来。 这个姿势入得极深,我几乎感觉到硕大的龟头触及到了我的花心。“啊——” “那个清清,”他双手覆着我的臀,来回揉搓着,“……就是拿走你第一次的人?” 我舒服得神志不清,哪里还听得见他在说什么。 “啊……嗯嗯……啊啊……” 他却误把这当做是我的回应,动作陡然停住。 硕大的阳具骤然抽离我的身体,蜜道刚沉沦在交合的巨大快感中就被迫清醒。我侧着脸,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他不紧不慢地用阳具摩擦着花户,却就是不肯进去。 “他肏你也这么爽吗?”他顺着我的背脊向下摸,刚好停在股沟处,“你会求他肏你吗?” “不……不会……” 确实不会,清清在这方面主动得很。 吴镇宇唇角一勾,仍不肯轻易放过我:“他知道你在我床上这么骚吗?” 流着水,下身无意识地扭动着,花唇一张一合,无声地邀请阳具的喂养。 确实骚。 “不知道,他不知道……”久久得不到想要的,我有些不满,“给我……” “想要?求我。”他倒是兴致很好。 靠。 我还没在此事上求过任何人,吴冠清也不行。听到这话,我火冒三丈:“不给我我就找别人了,你当我那么多男宠是白养的吗!小梅,给我把……” 吴镇宇一下捂住我的嘴,眼神看上去想杀人。 我丝毫不惧,回瞪着他。 他的手臂气得发抖,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阳具重新插入:“你真是个……” 荡妇?骚货? 不过是想满足生理欲望罢了,我又何错之有呢? 我用花穴死死绞住他:“不想操就滚出去,别废话。” 他满足地喟叹一声。 “想肏你,想肏你一辈子……想一直就这么肏你,永永远远地肏下去,但是……” 胯下一顶,一下将我贯穿,我舒爽得昂起头。 他轻飘飘的,似乎有些委屈的声音落在我耳边:“……就不能只有我一个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