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亓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心安,纵观整个皇室宗亲青年才俊,谁的能力能够和贤侄一较高下,我心甚慰啊。” 这是魏绰第二次说同类的话。 他继续道:“贤侄应该能察觉某的用心,你这样的人才,某不想就这么浪费,朝堂上的人都说你我是对立之敌,在某看来,那伙人都在乱说,贤侄和某怎会是敌人,我们都在为大亓做事,政见不同很正常,在某看来只要为了大亓好,仅仅是政见不同还不足以为敌。” 谢政玄笑言:“太师说的是,太师与晚辈同为大亓臣子,没有侵害大亓的利益,怎么会是敌人呢。” 魏锃在一旁道:“谢侍郎聪慧,我父说的侍郎也得好好想想,朝堂上我的话也不是针对侍郎你,只是有人肯定会这么想,侍郎切莫生气。” “秘书监说的哪里话,朝堂上自是有事说事,政玄都明白。” 魏锃笑得因测测。 魏绰道:“好了,时候不早,某在御云观还有事,先走一步。” 提到御云观,谢政玄警觉,知道魏绰此去很有可能是为了晏枎虞。 没等他问,魏绰的轿辇已经上了拱桥。 他望着魏绰的身影,没想到轿辇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 他听见魏绰问:“贤侄在御云观认识的那位小道姑,贤侄还记得吧。” 一旁的璟王看了眼谢政玄,他听彧王谢昊说过,有个道姑一日进了彧王府,在他面前给谢政玄挡了一鞭,简直胆大包天。 谢浑不知魏绰说的是不是同一人。 “自然记得,太师突然问起,是她有何地方得罪太师了吗?” “得罪谈不上,御云观说这个人失踪了,某想问贤侄有见过否?” “未曾。”他回答的干脆。 魏锃道:“谢侍郎见了可以一定要说啊,我父有事找她。” 他们没明说,他也就不问。 “那是。” 世子府。 晏枎虞不见谢政玄回来,一时有些坐立难安。 在庭院中走来走去,冬儿见她焦急不已,调笑道:“娘子可是在等世子殿下?” 她点头,“都过了午时殿下怎么还不见回来?” 冬儿将果盘放在石桌上,笑道:“娘子莫急,世子往日也有这么晚回来过,舒姐姐午后那阵儿不是说了吗,许是宫中有事,世子就被留下,估摸一会儿就回来了。” 道理她都明白,但她非常焦急,魏绰那边是何动作她还不知。 “冬儿,舒管家呢?”府外的护卫进来问道。 “在书房整理呢,何事?” “谢小郎君来了,他想见世子。” 闻言,晏枎虞猜到是谢晋,只有谢晋才会被这么叫。 他从小就在宫中,太后爱他爱的紧,和太子共用一个师父教学。 冬儿记得谢政玄的嘱咐,他不再时不要放其他人进来,为的就是避免暴露晏枎虞的行踪。 晏枎虞记得,谢晋非常崇敬和喜爱谢政玄这个哥哥,他很少出宫,两人在宫里也不常见。 前世,谢晋对她这个未来嫂嫂也很好,既是他来,她回避就是。 “让谢小郎君进来吧。”她朝护卫道。 又转眼看向冬儿,“我回房,他看不见我,就不会暴露行踪。” 说着,她回了屋内。 谢政玄踏进院子时,谢晋刚坐了有半刻。 她听见他回来的声响,从后窗偷偷向庭院望了眼,可以将院内的情况看的一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