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你钱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晏枎虞:“……” 担心晏父晏母等的着急,她不再跟他闲扯,“行了余郎君,我要先走一步,剩下的话我们笙飨楼再说吧。” 余元甫标准微笑挥手,“慢走啊。” 晏枎虞跟诸葛久还有佩姨挥了挥手,同时还不忘叮嘱他们到时也要来。 马车晃悠着离开余宅,进了城内晏枎虞还有些不适应,这些天她所处的环境非常静谧,城内就要热闹很多。 街上人来人往,他们从东城门进的城里,路过那家枣糕铺时发现已经换了人,是一对年轻的夫妇,看样子是之前老板娘的家人。 她让马车停下,想要进去给故去的人上柱香。 晏父晏母表示理解,就在车里等她。 老板娘的女儿很好说话,在她细说来意后就带着她去了灵位所在的屋子。 晏枎虞上了三炷香虔心拜了拜,老板娘的女儿在一旁伤心落泪,她说,那晚本该她守铺子,只因那天她身体不适,丈夫又外出进货,这才留了老人家一个在铺子里。 她伸手安慰安慰了对方,不知该说甚么为好,无论说甚么都好像很苍白,她总觉得,那天要是她没进这家枣糕铺,悲剧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了? 出了铺子,晏枎虞被太阳照的有些睁不开眼睛。 她听到有人叫她,“晏娘子!” 等她看清来人,原来是宋俱怀。 他身后背着草药,身上还有泥土,看样子是才从城外的山上回来。 “好巧啊晏娘子,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宋俱怀跟她说话总是带着股羞涩。 “宋医监,你这是出去采药了?” 她还在王府伺候谢政玄时,因为烦闷,她不时会和宋俱怀聊天,他对她说,太医署没他的活儿时,他就喜欢去山上采药。 “嗯,今天师父放我假,让我出来玩儿,可我还是喜欢采药。” “想来王府一别,我们有很久都没见了。” “是啊,我还以为再也碰不到你了,薛护卫说你也不在王府待,我也不知你家在哪儿,没想到我们竟还会遇见。” 宋俱怀看起来很兴奋。 晏枎虞不讨厌他,相反,她还挺喜欢宋俱怀的性格,无关男女之情,是可以当朋友的那种喜欢。 突然偶遇,让她原本阴霾的心情也快乐了些许。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块儿枣糕给他,枣糕是之前老板娘的女儿非要让她拿着的。 宋俱怀无错,清秀的脸上闪过一抹局促,不好意思道:“我外出归来,还没洗手。” 晏枎虞二话不说用手帕包住重新给他,宋俱怀耳朵红了下,道了声谢谢。 末了,他瞧见她手上包的纱布,关切问:“你受伤了,怎么伤的?” 他一心都用在医术上,对她身上发生的事还不知。 杀人类的案件一般都是低调处理,以免弄的人心惶惶,他基本都在太医署待着,没听到甚么风声。 “摔伤的,骑马马儿不听使唤。”她随便扯了个谎。 “那要不要紧,我给你看看吧。” 晏枎虞张口正欲拒绝,对面街上的晏母掀起布帘叫她,“妧媆,好了吗?” “好了好了,我马上就过来。” 宋俱怀放心不,但两人又没有多余说话的时间。 他道:“你家在哪儿,改天我去给你看看。” 晏枎虞知道他是好心,她的伤的确已经不碍事,“没事儿的,已经快好了,你要是想来找我玩儿,直接到城南兴合坊找一户姓晏的人家,我阿娘叫我,今天我就先走了,改日见。” 说罢,她向对面跑去,宋俱怀拿着枣糕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对她摆了摆手。 目送晏枎虞离开后,他才惊觉她的手帕还在自己手里。 和他们相近的街道上,谢政玄一身骑行装背着弓箭,他坐在浑身漆黑发亮的高头大马上,马匹身上挂着的幼鹿还在滴着已经快要流干的血。 他握着缰绳,马悠哉悠哉走在路上。 不是他喜欢慢,是他对身下这匹骏马珍爱至极,不会竭尽全力用它,能休息时都会让它过的舒服些。 晏枎虞所在的街巷和他所在的天街交叉,两条街呈十字形布局。 晏枎虞上了马车,晏母立即凑过来问她,“刚刚那位郎君是何人?” “太医署的一个朋友。” “太医署的人!”晏母惊讶道,世人皆知整个大亓最好的岐黄之术都在太医署,非常难进。 “没想到那郎君看起来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本事。”晏母赞叹道。 晏母在她耳边络绎不绝夸赞着宋俱怀,晏父倒是没言语,就说了下等她再休息几天后准备启程回豫州。 这话听的晏枎虞愁绪万千,搪塞着应付了过去。 她听见车外有卖糖人的摊贩声音,掀起布帘准备想买点,没想到这一掀就看到走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