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 在巴塞勒看不见的视线死角里,温凉年假借双臂圈着他颈项的动作,将藏在肌肤底下的刀片缓缓推挤出来。 这过程并不容易,她推挤刀片的时候又扩大了伤口范围,一寸寸割开附近的皮肉组织,导致鲜血不停地沿着她的手腕滴落在床上,染红了巴塞勒身后的床单。 温凉年疼得浑身颤抖,密密麻麻的冷汗沿着额角滑落,她低头咬上巴塞勒的衣领强行抑制痛苦的喘息声,手指哆嗦着剥开了血肉,终于从腕间掏出那枚小刀片。 这时的巴塞勒松开了裤头,蓄势待发的下体直挺挺地立着,他给自己撸了两把,眼里闪烁着野蛮的光芒,兴味十足道,“果然到头来你还是会上我的床。” 温凉年不说话,趁巴塞勒继续兴奋地舔咬自己下乳的肌肤时,她单手扣稳他的脖颈,下手极狠地将刀片扎入他的右眼球。 巴塞勒在那瞬间发出尖锐的惨叫声,伸手去护住扎着刀片的右眼,拼命想把刀片拔出来,温凉年动作更快,争取时机翻身下床捡起巴塞勒置于床边的长刀,毫不拖泥带水地提起刀,直直劈向他那根因剧痛而萎靡下去的黝黑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倒在床上的男人痛苦的捂住齐根断裂的下体,疼得浑身痉挛,他凄厉的哀鸣一下子惊动了在外巡逻的武装人员,纷纷攘攘的呼喊与脚步声逐渐逼近门口。 温凉年听见动静也不慌,果断举起长刀恶狠狠地贯穿巴塞勒心脏的位置,并迅速抽出刀来。 这一刀应是刺中了他的要害,鲜血从伤口喷溅而出,巴塞勒受到重创,两眼一翻直接昏死了过去。 见巴塞勒不动了,温凉年捞起衣裙重新套在身上,攥紧手里的长刀,随时准备刺向第一个强行破门而入的恐怖分子。 就在此时,土坯房外头响起一连串激烈密集的枪声和那群恐怖分子吃痛的嘶吼声,温凉年愣了几秒,意识到有可能是谢征通知军方提前行动围剿这群恐怖分子,替她铺好了一条安全的退路。 她透过窗户仔细观察外头的动静,看着那些恐怖分子拿出更多武器试图抵御攻击,却依旧被军方强悍的火力镇压住了,一个接一个倒了下去。 等到枪声渐歇,温凉年再三确定外面暂时没有危险后,当即拧动门把就想往外跑。 不料,方才昏死在床上的巴塞勒竟然没有断气,猛地扑了过来,温凉年来不及反应,被面目狰狞的暴徒以双臂紧紧绞住了脖子。 巴塞勒睁着另一只完好的左眼,慢条斯理地贴近她的脸讥笑出声,“你还真以为我这么轻易就死了?我天生心脏位置长得偏,好几次让我在军方的追击下捡回一条命,这个情报你好像不知情啊?” 温凉年踢着双腿奋力挣扎,恐怖分子头领踢开了她握在手里的长刀,根本不给她半点机会,收紧手臂意图当场将她绞杀。 温凉年呼吸困难,指甲用力抓挠着男人粗壮的手臂想要挣脱开来,可惜男女力量悬殊过大,根本无法与他抗衡。 她感觉胸腔里的氧气被挤压得所剩无几,挣扎的力气越发微弱,双眼不住发黑,颜面青紫,几乎要陷入意识模糊的状态—— “轰隆!” 外头轰地一声巨响,紧闭的房门被强行破开,温凉年依稀感觉自己的脖颈一松,氧气争先恐后地灌入鼻腔,她整个人踉蹡着跪倒在地,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在泪眼蒙眬间,她艰难抬头,模模糊糊地看见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将她护在身后,而巴塞勒瘫倒在地,喘着粗气咬牙切齿地说着,“该死!你们果然都是军方的人……唐谬!” 温凉年摇摇晃晃的扶墙起身,视线好不容易恢复清明,看清了眼前护着自己的男人,张口颤巍巍道,“谢征……我没事……” 她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