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另一处的土坯房去。 在巴塞勒属下的领路下,谢征一路上拽着温凉年的手臂往他们招待客人的土坏房走去,一进屋后就简略地对那个领路的男人抛下一句谢谢,直接甩上了房门,隔绝了那个属下窥探的视线。 温凉年也没有闲着,见谢征关了门,便抬手迅速解开衣服扣子。 谢征回过头,发现她居然开始脱衣服,拧着眉又拉下她的手,把她的扣子全数扣回,低沉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没必要作戏到这种程度,我能掩盖过去。” 温凉年摇头,“明面上可以掩盖,但味道没办法作伪。” 她很清楚男人在高潮射精后,房里是多少会残留味道的,假如巴塞勒疑心重一点,在他们结束后派人进来查看的话肯定很快就被拆穿。 她死了无所谓,但谢征不能因为护她而死。 想到这里,温凉年摁着谢征坐在床上,扶住他的双膝,跪坐在男人的身前,望着他的目光纯粹坦然,缓慢道,“我可以帮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谢征眸光沉沉,注视着她的双眼半晌,突然伸手捂住她的眼,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沉冷道,“凉年,我不需要你枉顾我的意愿做这种事。” 温凉年一怔,整个视野陷入了半漆黑的状态,只能从男人的指缝间窥视到些许亮光。 她先是听见皮带金属扣解开的清脆声响,还有衣料摩挲的声音,随后静止几秒,耳边又响起了熟悉的声音。 那是男人隐忍的呼息,以及手掌反复套弄性器的黏糊声。 温凉年浑身僵硬,放任他在自己面前自渎,耳尖悄然发红,感觉男人捂着她双眼的掌心温度越发滚烫,仿佛能够灼穿她的皮肉,一点一滴地渗入骨血。 温凉年莫名想起自己这些年做过几次关于谢征的春梦。 梦里,每一次男人进入她之前,都会亲吻她的下唇,富含侵略性地吮咬。 然后,腰腹下沉,掐着她的腰肢一遍遍地操弄她。 他是她魂牵梦萦的梦想,从未变过。 “……亲我。”温凉年喃喃道,“至少让我帮你弄出来。” 话刚落,她又有些胆怯,忽觉羞愧,自己这句话就像是满怀私心,分明是明目张胆的撩拨。 他会怎么想?会觉得她很放荡吗? 她听见谢征在笑,从喉间压抑着滚落而出的低笑声沙哑又性感,属于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温凉年有些双腿发软,只能扶着他的双膝,颤巍巍地仰高头颅。 在那瞬间,谢征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吮咬她的嘴唇,大掌仍然强硬地捂着她的眼,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个吻上,任由他以掠夺似的力道向她予取予求。 温凉年脑海一片空白,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耳边溼濡粘稠的水声更甚,她只能搂住他的脖颈,迷迷糊糊地含着他的舌尖纠缠起来。 这个动作无疑是一种勾引的行为。 谢征的呼吸陡然乱了,喉结上下滚动,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彻底被唤醒,下腹不自觉绷紧起来,快感疯长,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同理智都要被焚烧殆尽。 他本就喜欢温凉年,想占有她,进入她。 身前少女发出急促的呼息声,不管不顾地回应他的亲吻,像是溺了水,又偏要向死而生,急切渴求他的侵略性行为,每一个反应都是她动情的证据。 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与她发生关系,因为这种行为就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谢征喉间发紧,猛然低下头,张嘴咬住少女脆弱白嫩的颈间,听着她软糯的惊喘声,用力撸动数十下,终是抵住自己的掌心全数射了出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