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藏匿在那个村里?” “是。”温平允俯首去亲吻她的耳尖,徐声道,“陈彪选了那个村作为藏匿处,那儿不是观光景点,年轻人多半离乡去都市工作了,只剩下年迈无知的老人们与少数中年人,他选择那里完全不足为奇。” “那谢征呢?”温凉年说,“你也老早就调查了关于谢征的一切?” “是的。”温平允笑了笑,扣住她的腿弯,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她两腿之间的私密处,语气平和,“早在你和母亲搬到他住的那栋公寓时,我就知道他的身份了,那天问你谢征是谁,不过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主动坦承他的事情罢了。” 他的手指温热,两指反覆揉捻她的阴蒂,温凉年的呼息都乱了几分,轻喘两声,下意识按着他的手腕,但温平允捉住了她的手,循循善诱,“别动,听话点,我就把这件事说得详细一些。” 温凉年果断选择伸手抱住他的颈项,听他继续道,“你要知道人性是很好操控的,只要出手推动任何一个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地方,就能产生极大的变化,比如说我给流浪汉一小笔赌博用的零花钱,他就能替我向陈彪透露那个村庄是多么适合藏匿的好地方,这对于一个通缉犯而言是值得抓住的救命稻草,自然不会起太大的疑心。” 说着,温平允的拇指重重摁压她腿间逐渐湿润的肉缝,看着温凉年咬唇隐忍的模样,眸色加深,嗓音沙哑道,“至于你的阿姨会突然提起让你回来,是因为我主动找她聊了几句关于你的事,她一直对你放不下心,自然会向父亲提出请求让你回去住个几天,谢征刚好那阵子也在村里养伤戒毒,天时地利人和,你这一趟回去一定能遇上这两个人。” “唔……你真的是个混蛋。”温凉年不住眯着眼,喘息渐重,情欲不知不觉地从脐眼无声坠落,蔓延到腿间湿热的地带,她感觉温平允剥去了她的内裤,拨弄她湿滑肿胀的阴唇,密集的酥麻感逼得她连意识都迷离了几分。 “我是混蛋。”温平允坦然接受,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探入她柔嫩紧窄的甬道,一字一句道,“谢征会发现陈彪的异状,也是因为我给了村里几名机灵的村民一笔钱,让他们盯着陈彪的一举一动,并要他们在发现陈彪不对劲时,向谢征暗示陈彪的行踪,这个男人是位军人,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危险分子,所以他才跟上陈彪,也救了你的命。” “这些你早就算计好了?”温凉年揪紧他的衬衫后领,任由他的长指做着抽插扩张的动作,颤声问道,“知道陈彪会杀我,知道谢征会救我,也知道我发现谢征没将我放在心上后会提前回来找你?” “我瞭解你的性子。”温平允将额头抵上她的眉间,低低地说,“你骨子里带着不容他人轻慢的高傲,还莫名倔强,若是知道心上人不喜欢你,势必要逼迫自己尽快放弃这段感情,这就是你的人性,你的情感,你必须承认并且接受它。” “承认它之后,接受你吗?”温凉年轻声说着,感觉他滚烫胀大的性器嵌入了她湿漉漉的腿缝间。 温平允轻抚她被汗液浸湿的鬓发,慢条斯理道,“我不奢望得到你的爱,凉年。” 他绷紧腰腹,一下子顶进了她细嫩的穴口,在她仰高脖颈,颈线绷成一条直线的瞬间,低头不轻不重地叼住了她喉间软嫩的肌肤,以几不可闻的声音呢喃道,“毕竟恨一个人可比爱一个人长久多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