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与他作对,任凭他再怎样操也舍不得发出一点声音,唯有撞得急了,喉咙里才施舍般地哼几声,脸色潮红,是再也忍不住了。 门外的两个听得着急。往日里万哥每次来都能白白“听”上一场春宫宴,今日怎么这样安静? 床在晃,她的胸也在晃,两团洁白的云朵让他干渴。 他期待一场甘霖,报复性地伸手去揪,去扯,最后她终于吟叫出声。 她痛得掉眼泪。 此刻她庆幸他后入了她,这样狼狈的样子,任谁都不能见到。 尤万听出她嗓子里的哭腔,停了一秒,骂道:“骚货。”等他牵着她的手臂叫她转过身来时,眼中已经没有水光。 她顺势把他推倒在床上,双腿一张跨在两边,手掌抵住他的胸膛,直直地含了进去,自觉地开始吞吐。见简德极为识趣地取悦,尤万满意地闷哼一声,抚摸着她的上下跳动的两团白嫩的乳房,忽然起了想亲一亲她的念头。 虽操过的女人很多,亲过的女人却很少。他突然有些遗憾,伸长了胳膊将简德搂在胸前,含住她的唇。 细细密密的吻降落下来。 简德不会接吻。初吻是与同班同学操场上简单的两唇相贴,随后便被亲生父亲卖给“万哥”。万哥只做爱不谈情,吻她的次数寥寥可数。尽管少了情,在性上却没有吃亏,她被调教地极好,暴力与爽到天际的高潮交加令她绝望,绝望到他一触碰她,就像雨打湿了芭蕉叶,滴滴答答的水落在地上。 但她不会接吻。尤万没有教过她。生涩的舌头藏在里面,只懂得拿牙齿咬他。 他难得温柔一回,没有揪她头发,而是挑起她的舌尖,引诱着她向里,探得更深、更深。 “今晚七点半,有人来接你。” 简德跪在地上为他舔每一处的浊液,有他的也有她的,她分不清。听得此话,也只是从嗓子里哼出一声,继续为他清理。 她最会扮演乖巧得体的情人。有时她性子起来了,忽然反应过她不过是权色交易场上的一个较为风光的筹码,也会对他恶语相向。尤万不生气,挨过枪子的人不在乎这些小事,两个巴掌下去,再拿几个吸白粉的例子吓唬她,她多半就跪在床上不敢动,任他摆弄。 “乖。” 尤万缓缓抚摸她的头发,有些炸毛,微微刺着他的手指。这个人的性格也是这样硬。尤万心里道。但如此刚直的女孩儿,不也是依旧臣服于他的身下? 简德皱眉。她嘴里的那东西又硬了起来,困惑地仰头看他。 尤万却说:“如果你永远都这样乖就好了。” 简德眨眼,长而密的睫毛上下翻飞,她要问的不是这个。 “如果你永远都这样乖的话——” 尤万把她拉起来,叫她坐在他腿间,他坐着抱她,两个人融合在一起。 简德腿间又是泥泞一片,暧昧的娇喘穿到门外,窗外,传到不知哪个看咸片的耳朵里。尤万盯着她,不放过她因快乐而颤抖的睫毛,因怨恨而流泪的双眼。 “哭什么哭。”尤万粗糙的手掌抹去她的眼泪。“哥哥操得你不舒服吗?” 简德扭了一下身子,伸手攀附住他,头搁在他的肩上,丝丝缕缕的喘息和吟哦在他耳边放大无数倍。 “哥哥,轻点儿。”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