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思考其昨夜夜闯进来在他房里留下匕首的那件事。不晓得为何,隐隐约约间他似乎觉得这件事是衝着他而来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受伤……」 「谁受伤了啊?」 玉翎笙吓了一跳,连忙从座位上跳起来,「没有没有,哪里有人受伤了?」 玉咏乐把手上煮好的白粥放到方桌上,给他师弟盛了一碗,「该不会是你自己受伤了吧?」 「呃……哪里有?」玉翎笙心虚地回答道。 「话说回来,厨房似乎有着火过的现象,昨天该不会是你偷用过吧。」玉咏乐把热腾腾的白粥推到他七师弟的面前,认真说道。 从他的眼神一看,玉咏乐已经晓得他的七师弟在厨房里给他乾了什么好事。他给自己盛了一碗,放着却没立即开动,似乎在等待着他七师弟给自己一个交代。 「呃……都被六师兄你发现了。」玉翎笙把头压得低低的,搅拌着碗中的白粥。 嘖了一声,玉咏乐忍不住伸出手直接往他的后脑勺一盖。「真是的。没事跑去厨房干嘛啊!」一向来不进厨房的玉翎笙突然进去也不知何故,这一点让他觉得有些蹊蹺。 不偏不倚的,玉咏乐那一盖刚巧压到了他的后脑勺那,他不仅发出一丝哀嚎。 「嘶~疼!」玉翎笙蹙眉摀住自己的后脑勺忍痛道。他脸上因痛楚而扭曲的申请被他六师兄看在了眼里。他立即关心问道:「怎么啦?受伤了?」 玉翎笙点点头承认了。 「是怎么受伤的,是昨天火烧厨房的时候弄伤的?」 「非也。是昨夜不小心喝醉酒撞到的。」 「怎么这么的不小心啊!」玉咏乐担忧地念了他两句,「现在还疼吗?要不待会给你找个大夫瞧瞧?」 虽然还有些疼,玉翎笙倒是不觉得自己需要到见大夫的状态,「不用吧。过两天大概就好了。」 玉咏乐不大满意地蹙眉,瞇着眼睛盯着他看,「撞到头可大可小啊,怎么能如此轻视?不行,待会我让顾太夫过来一趟给你瞧瞧。」他晓得他这个师弟从小身子就羸弱,师父长叮嘱他们几个身为师兄的要好好照顾他,不能出差错。 一向来他都不大了解为何他的师父会对他们如此叮嘱,对七师弟特别的宽容,直到师父离世后处理他的遗物的时候,他才晓得为何师父会如此的对待他,照料他。 「哦,对了,六师兄,昨夜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响啊?」 玉咏乐偏过头,努力回想昨夜的点滴,经过昨晚的飞花令后他基本上早已醉得不省人事,还怎么可能听见任何的声响呢。所幸那些神秘人并没有对他家六师兄下手,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见对方一俩如释重负的样子,玉咏乐更加的不解了,「昨夜,我醉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玉翎笙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出昨日在房里遇上恐吓之事。 听闻之后,玉咏乐的心一沉,心知不妙,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 「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们需要赶紧找个地方搬离才行。」玉咏乐紧张说道。 一脸懵去的玉翎笙立即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们住的好好的,却要搬离?」 不安的情绪在他的心中不断扩大,慢慢地佔满他的心灵。 「为了你的安全……」 一道浑厚有力的嗓音打断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说的没错,这里已经不安全了。」 二人一同往声源的方向望去。身穿藏青长袍的男子立在青瓦上,一跃而下,落在他们的院子里。 「你怎么来了?」 萧禹走到了他们二人的身边坐下,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为了那这个给你。」 白色的瓷瓶上黏有一张红色的纸条,上面写着「金创药」。 放下了金创药,萧禹认真地看着玉翎笙的脸,「乖,听你师兄的话,搬离这里。」 玉翎笙扁嘴,「怎么你们一个两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