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可是引了半天,她也只凝聚出一团微小柔和的白光,捧在手心,似乎极其脆弱,心头升起一阵怜爱,她将那小小光团捧至面前,闭上眼,小心翼翼地亲了亲自己这几日的劳动成果。 弥空见了,却是哑然。 她不是做了许多淫秽恶事么?为何所悟之道竟然这般纯净?毫无攻击力,甚至温和得令人眼眶酸涩…… 莫非是仙骨所致? 可仙骨是仙骨,悟道是悟道,分明是两回事…… 再次抬目,弥空对芙姝的想法悄然发生了变化,他抿抿唇,勉强开口道:“师尊明日便回来了,你好自为之罢。” “哦,你还没说我这个道怎么样呢?是不是很厉害?” 弥空才不肯说实话,将头撇向一边:“……太过微弱,暂时看不出来。” “哈?什么意思,太过微弱?你再仔细瞧瞧,小小的不是很可爱嘛!” 没得到想像中的夸赞,芙姝恶向胆边生,趁弥空不注意,捏住了他的面颊,狠狠地揉了两揉。 “你真是我见过最没眼力见的和尚!” “唔!!” 好生孟浪的女子! “弥空!”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严厉的声音,打闹的二人俱是一颤,弥空马上推开芙姝,慌忙作了一揖:“尊……师,师尊!” 妙寂眼一瞥,目光落在二人心虚的脸上。 “玩得这么开心,看来还不累,晚上加练。” 芙姝应声倒下。 妙寂见她还在演,剑眉倒竖,声音染上一层冷霜:“莫要再嬉闹!” 芙姝并不是演的,方才引气入体她便觉得不对劲,如今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绞得她说不出话。 她单手撑在地上,弱弱地抓住妙寂的袍角:“我……我来葵水了。” 半刻的静默后,芙姝只觉得身体一轻,再睁眼,便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芙姝躺在榻上,身上忽然变得很热很热,腹部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先前葵水都不会这么疼的……” 她解开了几颗口子,喉咙却像被灌了一斤沙子:“好,好渴啊。” 妙寂沉默地替她把脉,发现她体内竟然被种下了“魃根”。 想来先前她一直喊渴的那天,魃根就已经被种入体内了,恰巧她今日来了葵水,魃便盘踞着她的子宫以血为食,但凡他再发现得晚些,那喝饱了血的魃便要破开胃脏而出了。 必须要将那魃赶出来。 芙姝紧紧抱住他,闻着他发间的檀香,口渴缓解了些许,可腹部依旧剧痛,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胛。 他的手臂动了动,开始解她的扣子。 芙姝头晕晕的,心跳也跳得极快,一手按在他的腕上:“你,你做什么?” 坚定的声音自耳畔传入心底:“除魃。” 芙姝浑身又一阵发冷,捂着肚子,呜咽几声,彻底晕在他身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