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之处,不便有男宾在场。然后小姐怒斥了我一声,紧跟着奴婢感觉脖子一疼,昏沉着没了知觉,再醒来时,夫人便已经发生了那种事情。” 青桃说得含糊又似是而非,按理更容易让人相信。 可是云轩却无平静的说:“也是说,你并没有看到是小姐是如何设计的,你可知,诬陷主子的罪名是可以乱棍打死的!” 青桃一听这话,顿时吓得猛的磕头,哭喊道:“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还望老爷明察啊。” 一旁的姜寒玉更是浑身一抖,不可置信的看着云轩。 即便是这样,他也还要包庇偏袒云想容么! 一时间,姜寒玉只觉得自己浑身血液冰凉,冷得没有半点温度。 “老爷若不相信,可叫小姐来当面对质。”好一会儿,姜寒玉才咬牙哀声道,声音无凄惨。 云轩皱了皱眉,终是淡淡的开口吩咐:“来人,去请小姐过来。” 云想容知道姜寒玉会去云轩那里编排自己,所以早准备好去云轩房的准备,云轩派人去请,她直接跟了过来。 姜寒玉见云想容进门,双手紧握成拳,眼闪过深深的怨毒。 要不是云想容,她又何至于此。 只是她也不想想,若不是她对云想容起了算计的心思,又怎么会被云想容反算计回去呢! “见过父亲。”云想容朝着云轩行礼。 “嗯。”云轩点了点头,然后道:“今日尚府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晓。方才你姜姨说那事都是你设计陷害所致,你可有要说的?” “不知姜姨娘是如何和我父亲说的,可敢当着我的面再说一遍。”云想容看着姜寒玉泪眼婆娑,心里没有丝毫的动容,淡淡的开口。 “有何不敢!”姜寒玉抹了把眼泪,对着青桃喝道:“青桃,将你方才告诉老爷的话,重新说一遍。” 青桃心里发紧,但是想想自己是跟着姜寒玉的,若是姜寒玉倒了,她也没有好处,便又将方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还赌咒发誓自己所说句句属实,没有半分作假。 云想容安静的听完,没有任何被指证的恼怒和羞愧,面色平淡,甚至嘴角还带着笑容。 待青桃说完之后,云轩问云想容,“容儿可有要说的?” “此事暂且压后,女儿却有另一件事情要与父亲说。”云想容应了一声,道:“楚儿,你来说。” “是。”楚儿应了一声,前跪倒在地,低声开口说道:“前段时日,府宴会之日,小姐在湖边险些滑到,后经查实,是姜姨娘身边的红儿在那里故意洒了油所致。” “云想容你血口喷人。老爷,妾身根本不知道此事,不是妾身所为啊老爷。”姜寒玉一脸冤枉的喊冤。 “姨娘可敢叫红儿前来对峙。”楚儿一脸笃定。 “有何不敢!”姜寒玉应了声,丝毫不服输。 云轩便又使了人去将姜寒玉院的红儿唤来。 看着下人离开的背影,姜寒玉心冷笑。 红儿虽然不是她带入府的,却是她亲自买回来,收在身边调教起来,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她的。此事便是红儿所为,云想容叫她来对峙,红儿也不会承认。 最终结果,只会将云想容陷入不利的境地罢了。 红儿很快来了,云轩问了红儿湖边泼油之事是否是她所为。 红儿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老爷饶命啊。此事虽是奴婢所为,但是奴婢也是被逼的,奴婢也不想的啊!若不是被迫,奴婢是有是个胆子,也不敢谋害小姐啊。” 红儿说着,还偷偷抬眼看了一眼姜寒玉。 姜寒玉脑袋顿时发懵,紧跟着喝道:“红儿,你可知道你方才在说什么,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才会这般说?如今老爷和我都在这里,你只管放心大胆的将实情说出来,自有老爷给你做主。” 她目光死死的盯在红儿的身,眼神色犀利,哪里有半点方才的楚楚可怜。 红儿被看得肩膀一缩,像是在害怕似的。 云轩目光淡漠的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