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唇,彷彿在隐忍着某些痛苦的哀嚎。 「你的脸色看起来真的很糟——」 一股陌生的恐惧涌进乐于曼的胸腔,她依然在盯着丹野蕾的眼睛,然后猛地开始回想起她曾经学过一切关于灵魂伴侣的知识。在一些焦虑的状态下可能產生共感、连结会影响彼此的心理状态、部分伴侣之间出现的週期问题...... 「天啊,」 乐于曼有些迟疑,看着丹野蕾的颊缘逐渐染上一种深色的粉红,跟饮酒过后的那种涨红不同,是更加带着情欲的。 「这不会是你的週期吧?」 「什么?」 丹野蕾看起来茫然得很,这让她忽然想笑。 「不,这不是什么该死的月经。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我不是说那个週期。」 试探性地走近一步,儘管她们之间更大的谜题已经让丹野蕾放下了防备,乐于曼也不愿意操之过急。她知道这只会让两人都更难受。 「你高中的时候没有修一百小时的灵魂伴侣课程吗?我说的是,另一个週期。」 「......我没有。」 咕噥了声,丹野蕾的颈子完全地红了起来。 「我没有让学校知道我有标记,那个位置也不容易被发现。」 「什么?你是怎么——噢我的天。」 「听着,我从来都不想要灵魂伴侣好吗?」 丹野蕾轻轻低吼了一声。 这句话让乐于曼感到受伤,即使她知道这不全然是针对她个人。那时候的丹野蕾不会知道自己的灵魂伴侣是谁,她们都没想过有这一天。 「......无论如何,」 试着当更冷静的那一个,乐于曼收起自己片刻的低落,她伸出了掌心。 「假装你没有灵魂伴侣跟你真的没有显然是两件事。」 「蕾,让我帮你。」 乐于曼抿起唇,语调放柔,看着红发女人紧皱着眉,冷汗自她的太阳穴滑了下来。 在一阵天人交战中,丹野蕾极为小心地伸出了手,安到了乐于曼的上头。她的手心很冰冷。跟外表看起来被热潮染红的样子不一样,乐于曼发现,然后稍微捏紧了一些女人的手,给予更多热度。 「这有用吗?」 丹野蕾在她的问话下极不情愿地点点头,似乎逐渐将分崩离析的自己重新拼凑好。 乐于曼又走近了一些,她知道丹野蕾现在需要她的存在。她们之间有一个冷静的人跟一个被生理现象影响的人,这就是事情如何运作的,丹野蕾需要她的慰藉与安抚。 在丹野蕾的默允下,乐于曼挨得更近一些,让红发女人被夹围在光亮的瓷砖与她的身子之间。她转而以手掌掩住女人的背,轻轻摩挲,一边低声问道:「你的经纪人呢?」 「......他被一个愚蠢的经纪会议叫走了,说是很紧急的。」 丹野蕾听起来不再那么咬牙切齿,放松了不少,看向她的眼神倒依旧蕴含着一份倔强。 「时间点抓得真好。」 乐于曼苦笑,透过镜子看了彼此的状态一眼,这才慢半拍地开始心跳加剧。 「你觉得,」 靠在她的怀里,乐于曼听见红发影后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抬手用力揪住了她的衬衫衣领,好似在攫住自己最后的主导权。 「你能让我们俩安全的离开这里吗?」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