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萧岚确实不再撩拨她了,两个人各自沐浴,然后躺在一起睡觉。 半梦半醒之间北庆朝雨觉得有人在脱她衣服,她恍然间忘记身边的男人是萧岚而不是白濯,主动配合着对方把自己脱光光,然后窝在他怀里,一直睡到现在。 北庆朝雨冷笑出声:“驸马嫌我寡廉鲜耻,不守妇道,为何还脱我衣服,把我抱在怀里?” 萧岚听到北庆朝雨的话,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几分。北庆朝雨只觉得自己的双乳被男人的胸膛压成圆饼,敏感的乳尖在结实的胸膛上按压,摩擦,刺激得她一阵颤栗。同时,她的双腿之间也顶过来一个又烫又硬的物件,顶端带着黏糊糊的湿热气息,在她腿心位置蹭来蹭去,蹭的她身体不由自主酥软起来,穴中渐渐渗出蜜液。 萧岚的声音更添几分低哑:“公主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是我昭告天下的妻子,我脱你衣服、抱你、亲你、与你繁衍子嗣,都是天经地义,何须理由?” 北庆朝雨盯着萧岚的眼睛,看他眼中充满情欲之色,虽然可能没有几分爱意,但终于不再是试探了。她伸出双手搂住萧岚的脖颈,声音诱惑:“与我昭告天下,拜堂成亲的是新科状元魏澜晓,可不是什么南越五皇子萧岚。” 萧岚道:“名字、身份都是外物,不管是魏澜晓,还是萧岚,不都是我本人吗?” 北庆朝雨不忿:“说的如此洒脱,做的可不是那么回事!真的不在乎外物,你还会出现在北庆吗?” “人生在世,身不由己,总有些要担负的责任。谁能真的随心所欲呢?就像成亲之时,公主应该能感觉出我抗拒房事,结果不也老老实实地献出了自己的元阳嘛!” 北庆朝雨心中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她一只手伸进被子里,毫无廉耻的抓住那根在自己腿心来回乱撞的硬挺肉棒,好笑道:“那你现在呢?迫不得已抱着我,迫不得已硬起来?” “嗯——”一声舒爽得喟叹自萧岚喉咙里发出,听的老司机北庆朝雨莫名其妙红了脸。 “现在——并非迫不得已,并非身不由己,但确实,还是有责任在身的。只是,这责任与我此时想要随心所欲的事情,已不冲突了。” 北庆朝雨听明白了萧岚的意思。如果她不爱慕萧岚的话,倒也不是很介意与这个长在她审美上的帅哥发生美好的肉体关系。但正是因为她爱慕他,反而接受不了对方对自己只有生理欲望和利益关系。她觉得她这样很拧巴,不像往常的自己,却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你——” 你选一样,要不然只跟我谈感情,要不然就只谈利益;要不然就单做夫妻,要不然就单做盟友。北庆朝雨想如此说,但她又没有底气。这答案显而易见,还用问吗? “嗯?”萧岚疑惑,他猜不到北庆朝雨想说什么。 “没什么。”刚刚神采奕奕与萧岚在身体和言语上都针锋相对的小女子,此时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萧岚将北庆朝雨握住他性器的那只手重新放到自己脖颈上,他一个翻身,将北庆朝雨压于身下,扶着自己的性器,就着花唇上渗出来的滑腻蜜液,从紧闭的缝隙中挤进去大半根。随后微微抬起臀部,一个用力,整根性器直捣花心。 在白濯一个多月的日夜操劳下,北庆朝雨的小穴算是被彻底肏开了,紧致依旧,但却没有了滞涩感,让男人肏入的更深、更容易。 此时萧岚的声音嘶哑中带着低喘:“春宵苦短,聊什么责任,聊什么身不由己。此时只做随心所欲的事。”他说完,深深地吻住北庆朝雨的唇,不再有任何后顾之忧,腰部快速耸动,抽插间享受着重峦迭嶂的软嫩穴肉带给他的极致快感。 北庆朝雨心中抗拒,身体却无比迎合。她能有什么办法啊!萧岚肏她,根本就不用做什么前戏,每一次,只要一个眼神她就湿了,如何抗拒的了?! 北庆朝雨变被动为主动,伸出丁香小舌与他缠绵。她双臂紧紧搂住萧岚的脖颈,双腿环在他的劲腰上,让他肏的更深入。抗拒不了,就老老实实的享受吧! 人活一世,随心就好了,才不要拧巴的人生呢!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