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图以一言不发对抗他勃发的兴趣。 “唔。” 他假装失望地沉吟了一声,从她的腿缝抽出右手,左手却轻快地在手边的悬浮屏上调节了什么。 没人知道路停峥的房间里究竟都有些什么,这张柔软的床面下忽然出现了两只钢铁手臂,与此同时手铐和脚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解锁、伸缩链条、左右换位、重新锁上,两只强有力的钢铁手臂钳制着她像锅里的咸鱼被铲翻身,四肢的链条将她正面捆绑,而两只钢铁手掌承托着她的上半身从床上撑起来,以免压到翅膀。 链条不长不短,正好把她限制在床这一尺半丈的方寸之地。 赤裸裸的正面,是完全属于女人的躯体。无法再躲藏真实,迎着他打量的眼神,银荔开始挣扎,肩膀企图甩开臂弯下冷冰冰的机械,两只脚努力往上缩,哐啷哐啷,哗啦哗啦。 她的身体,并不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甚至可以说只能排在倒数第一。该长肉的地方没有长,乳肉小得可怜,但形状和乳尖还算可爱;皮肤苍白,但不滑腻,甚至算得上粗糙,疤痕像蜈蚣蜿蜒在皮肤上。肉似乎软韧,骨节却很硬。 而阴毛,遮挡了他继续探视的目光。 路停峥两指捏起搁置在旁的冰刃,这是脱衣服的时候从她胸前掉出来的。冰刃是军部的武器,特殊纳米材质使得它冰冷而锋利,想来也是亚当在走前给她的。 冰刃的形状像一片柳叶,拿捏时需要仔细避开薄而利的刃。 路停峥贴面感受了一番它绝不温沁热的冰冷,盯着她在看见冰刃后凝固不动的动作,笑了笑,笑肌略微蹭到婉转的刃口,右脸侧刮出一道微小的血痕。 她声音也藏着细微的颤抖:“你想干什么?” 天使,为数不多的资料里记载,确实不谙情事。她被他赤裸裸地观摩着,却没有一点情动的痕迹。 “不用怕。”路停峥两指捏着冰刃,他的手指实在太漂亮,像清癯坚挺的竹节,夹着一片弧度优美而薄的竹叶,无形中掩盖了竹叶的锋利,如果能忽视蜿蜒的弧度上一丝短暂微妙的血痕,“只是给你的小逼剃个毛。” “什么……” 银荔脑中警铃大作,他带着凶器越靠越近,看目的地可能是想剖开她的肚子,掘肠挖胃。 她很害怕,但知道机会很难得,可能只有一次,于是颤抖着等待。 路停峥俯身,迎来她猛然抬起的一脚,但因为错误估计了锁链的长度,雪白的脚底只勉强蹭到他的脸侧,绝望地绷直。 “脚倒是长得漂亮。” 他悠哉地让她的小脚丫搁在脸侧,漫不经心瞥了一眼,纡尊降贵地咬了一下她可怜的脚趾头。 她另一只偷袭的脚被他握在手里,冰冷的指尖沿着她伶仃的脚踝慢慢地摩挲、摩挲,像蛇吻缠上她的腿,冰冷侵蚀她的腿部神经。 她生气地继续努力蹬,想把他的脑袋踹歪。 “你真不乖。” 路停峥叹了口气,往往都是送上门的女人恨不得在床上和他合二为一永不分离,倒第一次见避他如蛇蝎的,他只好无奈地继续采取措施。 锁住脚踝的锁链发生变形,多拆解出了两只皮圈,将小腿连同大腿锁成不得动弹的∧字型,同时大腿根部足以敞开V。 伏在她腿间的路停峥抬眼,她害怕得小肚子剧烈起伏,一鼓一瘪,很可爱。胸乳也深深收缩,乳尖颤抖的幅度肉眼可见,咬紧嘴唇,咬得出血,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躲避命运的制裁。 冰刃贴上了她的阴部。 “啊——” 路停峥左手撑开她的大腿,右手轻巧地捏着冰刃刮过阴毛,他注视她阴部的眼神专注,抽空观察一眼她的神色,“没被操过么?逼还很嫩。” “你……” 银荔紧张到呼吸停止了,她死死盯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