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荔双腿跨开坐在郎定河坚硬的腹肌上,他双手紧紧捧住她的两瓣臀肉,用力地碾出指印红痕。他的臀部在射精时不住地抽动,不自觉做出上顶深埋的动作,阴茎深深地擦过她的臀缝,顶到尾椎骨。 龟头上膨大的龟头结,是为了卡在交配对象生殖腔内牢牢灌精的,现在只能无助地掠过狭窄的臀缝,徒劳地卡着空气。阴茎根部还有一个结,是龟头结脱出生殖腔后的二重防护,可以卡在穴口处,防止阴茎退出温暖的巢穴,而今被她坐在屁股下,无用地被柔软的臀肉挤压。 精液中蕴含着最高量级的信息素,许多洒在她的翅膀上,另一些粘在衣服裤子,将她染上了他最深刻的气息。 但beta实在太无情了,信息素附着在她身上,很快消解,再高量级的信息素也不过是消解得慢了一些,不会为他留步。他无与伦比的高量级的信息素,也不过是在企图给她染色的路上,前赴后继而于事无补。 而她的味道也不会长久留存在他身上,雁过无痕,无人知晓。 银荔有些委屈地拨开屁股后边那玩意儿,这什么坏东西,把她翅膀弄脏了,空气中也弥散出浓浓的怪味。 她的翅膀高高扬了起来,右翅胡乱地扇动,似乎想将上边沾染的液体甩飞,郎定河叹息了一声,大掌从她的屁股挪到细瘦的腰,把她拎到胯上坐着,躺着的身体便重新坐起。 她屁股底下坐着那根东西,单边翅膀呼呼地扇,刮起半边的微风。郎定河握着她的腰,低头看她闷闷的脸,偏过头,伸出舌尖舔她的嘴唇。 宽厚的舌面一下一下地擦拭她的唇,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从唇瓣到唇缝,唇缝到唇峰。 他以很亲密的交颈姿势,舔得她头皮发麻,她张嘴正想说话,他的舌头便像蛇一样很灵活地钻进她口腔里,继续舔她的牙齿,口腔黏膜,还舔她的舌头。 “唔唔——” 银荔被他突如其来的舔弄得浑身发软,伸手推他胸膛,怎么着也推不动,说话也说不出,口水稀里哗啦地溢出嘴角。 他甚至还想把舌头深深地探进她的喉道,感觉她挣扎得很厉害,便退了一步,只搜刮她嘴里的液体,很有耐心地缠着她的舌头,把她嘴里的口水过渡到自己嘴里,尽数咽下。 银荔不知所措地咬他舌头,他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舌尖,抵着她的唇缝,似喘似叹。 第一次被玩弄身体,银荔有些大脑放空。 陌生的感觉。和被伤害的痛感不一样,这种感觉不可控,而又飘飘然。上一次温文尔那样对她,她只是觉得很饿,无法填满的饿,而这一次,却感到有些害怕。 不管怎样,银荔的人生信条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你好,所有优待都要支付等价的报酬。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出卖自己交换庇护,她还可以出卖一段时间,直到自己能平安退场。 郎定河现在对她做的事情,不过是再度印证了她的人生经验。 她没有什么愤恨与厌恶的情绪或想法,她知道自己一无所有,当被莫名其妙善待时,反而会为摸不清原由而恐慌,现在反而心头大石终于落地,因为知道了他想要什么,知道了自己能支付什么。 所以温文尔对她做什么,她也不会过问,她知道那是自己要支付的代价。在她身上的价值是算不清楚的,她总要用很多很多东西去交换。 她很感念他这么多天以来的照顾,她也会尽她所能地回报他。 银荔轻轻地挣脱他的怀抱,翅膀也不动了,很乖顺地收在右背,她在地上看来看去,在毛毯边缘捡起一个指甲壳大的机械零件,“我去修一下小蘑菇。” 郎定河突然心空了一块。 她的反应完全超乎他的预料。他以为,她至少要问一句“你为什么……” 她只是带着被他弄脏的痕迹,静静走开。 面对离去的背影,他下意识牵住她伶仃的手腕。 银荔孤零零的右翼翅膀微微扬起,翅尖扫过他抓住她的手。她不解地转过身,遮天蔽日的翅膀向左收敛,他良久说不出话,沉默地放开手。 他望着她的背影,单翼白羽孤高地扬开,明明被他射得很脏,羽毛黏糊地粘在一起,却抹杀不了她的高洁,她不会被他留下。他只能看到她左侧的蝴蝶骨,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