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抛弃扎根良久的地盘又去别地了,不料她是重新投胎了,“你还有学上了?学校在哪里?” “联邦帝国学校,我在机甲学院,快点吧!我迟到了!” 怎么还上的全帝国最好的学校!这三五下一时也说不清楚,张择明连忙打开悬浮车,向旁边的长官解释:“您看,我可以送她去学校吧?” 银荔这才递去一个正眼,可怜巴巴地把人望着。 张警官旁边这个人气势太凶了,人也高得像堵围墙,黑靴反射着凛冽的光。他长得就一副不好惹的样子,眼神下凝,就沉沉给人打上红外线。浓眉大眼像磐石,很难动摇。 悬浮车敞开门,里面只有四个座,银荔眼巴巴地说:“我坐在车顶也行——” 张择明汗颜:“车顶不能坐人。” 那人左手扛着同样死尸般的人,扫过她讨好的脸,“打开后备箱。” “嗯嗯,我坐那也行的。” 那个人说:“把你那个丢进后备箱,我这个放副驾。你开车。” 张择明:“……好的,长官。” 他把肩上那个心怀不轨遭报应的男人丢到后备箱,这就是长官不动声色的报复,谁让这东西要用下三滥手段对付长官的族人呢? 银荔见状已经爬进后座乖乖坐好了,那个人把他肩上扛的昏迷不醒的人塞进副驾,随后才坐进来和她并肩。 悬浮车的车窗缓缓闭合,空气中多了封闭的味道,银荔才想起来出门太急没有洗澡。 悬浮车沿着既定航道飞得很快,窗外景色无法看清,半晌,那个人说:“开通风口,透下气。” 车身在底部探出一排通风管做气流交换,车内与车外新鲜的空气剧烈交换,吹散封闭的气息,银荔的发丝被猎猎的风吹得飘起来。 那个人的表情不好了。他以为会驱散味道,没想到风直直把味道吹到他鼻中。 张择明以为是方才的玉龙茶信息素对长官的嗅器产生了不良影响,却从后视镜里发现他的表情并没有因此变得舒服一点,眼神还是很锋利。 悬浮车正在智能驾驶,银荔扒着前面的座椅探头问:“还要多久才能到?” 张择明低头看航标:“还有两分钟。”说着他回头抬起手腕,“加下光脑讯号好友,有空给我说说你都经历了什么。” 银荔抬起手腕跟他碰了碰光脑,“好啊。” 那个人大腿45°分开,突然说:“也加一下我的吧。” 张择明:“?” 他长官居然想加他私人讯号!他这次表现这么好吗? 惊喜地回头,谁知人家眼睛看着银荔。 她瞪起眼睛,坐了回去,把手背到身后,无声的拒绝。 她看见他大腿中间有东西顶起来了。跟昨晚的温文尔一样。 那人被她那一眼看得似乎不好意思起来,轻咳了一下,主动抬起右手手腕去碰她藏起来的那只手,车里就这么点大,她也逃不到哪里去,“有机会的话,我送你。” 声音是沉的,冷硬的,又放轻了的。 高大的身子倾向她的瞬间,又多嗅入了一分那种陌生的、情潮的味道。受过训练的下体不受控制地翘高了一点。 不用怀疑,男主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塞一个变态。 太好了终于可以不写温文尔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了 补充小彩蛋:温文尔不知道这才是银荔和郎定河的第一次遇见,因为他还在发脾气,此外就是狼的保密做得很好。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