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除了衣服和光脑,她没有别的能脱的。 对于所陷境地,她有一种“果然如此”的,绝望的认命。 她以为她已经足够努力逃避被伤害的局面,到头来发现逃离不了“命运果然如此”。 她摘掉手腕的光脑,手指颤抖地解开浴袍,把自己剥出来。 温文尔盯着她泛红的脸颊与身躯。美容不是换皮,把她养得白白净净,却不因此娇嫩。 胸乳不大,乳头颜色有些寡淡。她胸下、腹上、腿侧都有伤,暗淡的斑纹,像荆棘环伺。 随着注目浴袍下开,他敞开双腿,感受陌生的欲望升腾。 女人的性器,藏在那一丛虬结的荆棘中。 有时候性教育课也不是那么好逃的,他总有一两节被抓回去上课,面对简笔科普画,随意看两眼应付,但也能该死地记住。 任凭阴茎慢慢顶起西装裤布料,温文尔眼睛一错不错,“自慰给我看。” 两米的距离,足够他看清楚欲望的挣扎,又能保证自身自洁。 银荔还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下意识搓了搓大腿,“什么是自慰?我能用光脑查一下吗?” 下身慢慢流出水,洇湿床单一块深深的印记。 过于陌生的感觉,她眼圈红红的,几乎在没有一丝痛感的情况下哭出来。 “用你的手,摸你的下半身。” 他指导得更详细了一点:“将腿分开。摸你在,”他停顿了一下,“流水的地方。” 不是尿尿的地方吗? 银荔惊呆了。 她被烤掉脑细胞缺斤短两的脑子也哐啷哐啷打铃,他竟然想看她尿尿的地方?这不脏吗?! “快点。” 要给人看尿尿的地方,银荔很羞耻,但她一时分不清对面那个会不会比她更羞耻,半推半就地立起大腿,慢慢向两边分开。 藏在荆棘丛中的阴唇,角度绝佳地探出来,两瓣大阴唇小小的,浅浅的,黏腻了在一起,随着大腿张开的动作分开,为看客打开后面的甬道,似乎是滑嫩的,那像是她浑身上下最嫩的地方。 干净的。 温文尔的呼吸重了一瞬。 银荔即使不理解,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摸尿尿的地方,太违背常识了。 “摸给我看。”温文尔无情地说,“摸你的阴蒂。” “什么是——”她没学过生理课。 温文尔词库里没有下流词汇,极力精准形容:“两腿中间,给我看的那里。你在流水的地方。” 分开甬道后,透明的水液从阴唇边缘涌出,一滴一滴,拉糖丝般掉落在床。 银荔也很害怕,为什么尿尿的地方一直在出水,难道是那个地方坏了。她粗暴地用手指抠了抠,却难受地挣了挣大腿,脚跟踮起又落到床上。 她无助地捂住下体,大腿又合上了,把手夹在腿间。 温文尔冷静地拉开裤链,隔着内裤蹂躏阴茎头部,“转回来。” “我不行、不,”银荔满头热汗,忍不住把脸埋在枕头里,“我不舒服。” “把水流完了就舒服了。”温文尔声音沉甸甸的,下身激动却空虚,“快点。” 她莫名地流出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头发内,混在汗里难辨咸湿,喘着气把大腿立起来,向他的眼睛打开下体。 阴颤颤巍巍吐出甘霖,又顺着凌乱的阴毛向下连绵不断。 那是一种很难明白的肉欲,他分明能闻到空气中逐渐加重的,特殊的气味,而拇指再三撸动龟头却越来越空虚。 她很艰涩地用手指抚摸下体,体液在指尖黏腻着,怎么拨都拨不断,而她的阴唇像一张真正的嘴,女人的嘴,不断起伏翕动,呼吸喘气。 她受不了刺激的时候,脚跟会小小地踮起,后穴像一朵色泽淡淡的、紧致的、含苞待放的花冒出来。 温文尔猛然拉开内裤,让他挺翘的阴茎接触真实而浑浊的空气。藏了许久的阴茎终于浮出裤面,淡粉而坚韧地指向小腹。他单手残虐地用拇指和食指挤压龟头,其他手指握住筋络延伸的茎身上下撸动,另一只手揪住裤头,不愿让裤子掉落。 他沉沦在自己的欲望里,欲望像一艘悬浮在宇宙的空船,没有确切的落点,始终无法降落。于是他在自己的欲望船里,对着船舱撞来撞去,犹如困兽无法逃离囚笼,渐渐的,眼尾发红。 银荔被陌生的感觉胁迫着,很快脱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