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日,拓跋绪都没有离开安乐殿一步,为了撬开赫连晞的嘴,他纵欲无度,几乎是往死里折腾她。 算上贺赖昭仪生产那日,王上罢朝,已经整整三日了。这事要放在以往,荣升是想都不敢想,现下朝内朝外流言四起,不说重臣,就连太后一天都要遣人来问个好几回,他这个中常侍也快顶不住了。 “怎么竟来了?”拿不准王上的意图,荣升又跑到安乐殿外守着,却不成想在廊下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见过中常侍大人,小人不敢玩忽职守。”薛易的伤还没好全,他听闻拓跋绪整整两日没有走出安乐殿,心里实在担心公主,遂顶了伤口崩裂的风险强撑着过来。 荣升犯不着和一个有伤病的人动气,笑着提起了另一件事,“怎么还不改口?此处没有外人,何必如此见礼?” “呃...哦,师傅,我...”其实应该称“干爹”的,太监哪里配得上“为师”,薛易这样说,只是不想显得太过恭维。 “嘿哟,行了,咱家也不为难你了,有伤在身还不回去歇着?王上这,有的是人盯着,你一个伤患别逞强了,不要忘记自己是谁就好。”听到“师傅”二字,荣升还是颇为受用的,他干儿子不少,徒弟倒是第一回收,欣喜之余继续提点道:“王上打发了叶儿柳儿,却独独把你留下,足可见对你的看重,荣华,你可不要辜负了王上的心意啊。” 薛易这个名字,在暴室那一晚他就不配再拥有了,背叛赫连晞等同于弃国弃家,苟延残喘活下来,即便没有忘记仇恨,也只能算作一条任人摆布的走狗,又有何颜面去见公主? “荣...荣华明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称“荣华”好像也不是那么难,原来为了活下来,自己竟真如此下贱。 “行了行了,退下吧,外面冷。”荣升按住荣华的肩膀,轻轻拍了一下,颔首示意他退下。 荣华有些犹豫,见荣升一脸烦忧,主动将身子靠住殿门道:“师傅,我还是守着吧,您要应付朝内朝外的事,总不能时时盯着。” “再说,再说我身上都是皮肉伤,于筋骨无碍,用了您给的金疮药已大好了。”荣华略表忠心,实际还是偏向公主,不过回话倒是让人挑不出错来,“赫连夫人一向是由我服侍的,有事我照应着,总比他们要来得省力些,想来王上也会安心的。” “你能这么想,是最好不过了,可...”荣升意味深长地向殿内探了一眼,呼出一口热气又道:“咱家还是守着王上吧,十万火急,到底也没王上的事要紧。” “是,师傅。”荣华不情不愿地又唤了师傅,接着退到廊下不敢表现出任何异常。 殿外寒风萧萧,殿内却春意融融。 赫连晞精神萎靡,头埋在被褥间,软了身子任拓跋绪欺凌。她已经记不得泄了多少回了,醒来在做,昏过去也在做,吃饭喝水还在做,快感过多堆积在一起,理智也快被倦意侵蚀了。 “别睡,再来。”拓跋绪掐着赫连晞的腰,迫使她抬起腰臀,分开腿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花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容纳他的分身再非难事,这个姿势一向入得深,伞状的龟头蹭着深处的宫口,猛然一撞便刺了进去。 “嘶,哈啊!”赫连晞咬住身下的被单,腰肢颤抖着快要支撑不住。 拓跋绪也被绞得难受,他的汗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