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着。只这样,当然是不够的,他又伸出舌尖去舔她的唇珠,勾勒出完整的形状,耐心得就像在做作一幅画。 阿荷不敢闷哼,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城门”被攻破只是时间问题,但她想要延长一点反抗的时间。 见阿荷没有一点放松,桓玠也放弃了那套表面功夫,用嘴唇夹住她的下唇瓣,又啃又舔起来。 “呜…啊…”阿荷吃痛,张开了自己的嘴,也给了公子趁虚而入的机会。 感知到阿荷受惊似的抱住了自己,桓玠得寸进尺地用舌尖顶住阿荷的上颚,一寸一寸地扫过她的口腔。那“啧啧”的水声更是羞得阿荷握住了拳,逼得她不知如何控制自己的唇舌来。 “嗯…”桓玠得了趣味,缠着阿荷的舌头,不停地交换津液,弄得她下巴上都沾了不少。 口腔的空气几乎都要被他卷走,一种窒息的错觉困住了阿荷,她仿佛沉入了无边无际的大海,大脑就要停滞了。 “啵”的一声,桓玠抬起头,唇舌勾出一条细长的银丝,印证了二人的交缠。 阿荷像是忘了用鼻子呼吸一般,上下开合嘴唇,大口攫取着新鲜空气,桓玠给她的压迫感很强烈,像是疾风骤雨一样打在她身上。 已经立夏的节气,阿荷的衣衫料子轻薄了不少,被桓玠这么一压,到底起了些抚不平的褶皱,领口处还给扯出了里面的衣襟。 桓玠将灯笼放在石桌的边缘,摇曳的光火照着阿荷的一侧,更衬得她面如桃李,艳色无边。他看得呆了,手撑着桌面,任由阿荷抓着他的衣带,一时没有别的动作。 他的视线最终又落到了她的唇上,克制着低头的欲望,拿拇指揩了揩那抹红色,明明才尝了滋味,怎么又忍不住想亲上去? 桓玠摇了摇头,拉开了阿荷的腰带,心想这一桌子好菜没上完,不能光盯着爱吃的凉菜不放。 胸口袭来一阵凉意,阿荷意识到自己的外衫与单衣被一起掀开了,“好冷。” 夜间的石桌石凳透着刺骨的冷意,阿荷的反应是再正常不过的,桓玠没有停下手边的动作,而是贴心地将自己的外袍给她垫在身下,继续摸索着她的肌肤,传递了一点暖意。 阿荷衣衫尽褪,曲着腿半侧过身去,尽管她被蒙了眼,但那种被看光的羞耻感,还是勾出了她的恐惧,下意识用胳膊遮住了胸口。 敞开式的凉亭不比与外界隔绝开的静室,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被放大了,桓玠虽放下了廉耻,但还是警觉地扫视了一边周围,他可不想教别人瞧了活春宫,传出什么不该有的风言风语。 “阿荷,我仔细看过了,没有别的人。”为了让阿荷安心把自己交给他,桓玠也是煞费苦心,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轻抚过她的胸脯,企图用温和的攻势令她打开身体。 阿荷被他亲得痒极了,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最后只得夹紧了双腿,松开了上面的手腕。 桓玠是极懂得审时度势的,忙捉住了那对遮掩不住的玉兔儿,或揉或捏地把玩起来。他的手劲不算大,抚弄乳尖却是毫不留情的,故意用指尖按着推下去,只为欣赏那回弹时的波浪。 “嗯,别...别弄了...”敏感的阿荷哪里经得起这样的玩弄,乳头不多时便挺立了起来,像是站直了向敌军投降一样。 桓玠掐住了两个尖尖,笑着低下头含住一颗,用舌头去包裹住它,牙齿轻轻擦过去,吮吸开发着她的欲望。 “嘶,痛...”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