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见不得王文河难受:「老公错了,让你罚,我去跪主机板好不好?」 王文河眼睛像小兔子一样红通通的,扁着嘴说:「我发烧了。」 陈正川摸了他的额头,温度一般,「老公带你去看医生?」 王文河拉着他的衣领说:「发烧要打针的,还要喝牛奶。」 陈正川摸着那双光裸的大腿,微微地笑了,「那我得先诊断一下。」 陈正川让王文河自己拉起衣服下襬,手在王文河的乳头上揉捏,「这里会痛吗?」 「不会痛,可是很痒……」王文河眼底的水气还没退,看上去楚楚可怜,把自己擅长的装无辜求欢推上新的层次。 「痒的话舔一舔就好了。」陈正川舔弄已经被他逗得挺立的乳头,王文河抬起腰在他的下身磨蹭。 「这里也好痒……」 陈正川被王文河这么一勾,慾火都上身,觉得发烧的应该是自己,他趴伏在王文河腿间,含住已经勃起的下身,王文河早上出过汗,在被窝里闷了一天,混着精液的腥味反让陈正川更为兴奋。 他温柔的用口腔包覆住王文河,舌头在前端缠绕,王文河小幅度的晃着屁股,口里哼出难耐的呻吟。 陈正川在手中挤了不少润滑液,顺着王文河的屁股,摸进了那惑人的穴口,轻易地找到王文河的弱点,在里头刺激按压。 前后都受制于人,王文河扭着身体求陈正川:「好难受呀……医生哥哥给我打隻针好不好?」 陈正川有时候也困惑王文河那来这么多淫言浪语可以说,但每次都被挑逗到的陈正川,从不推拒送上门的福利。 陈正川将自己涨的紫红的龟头抵在王文河湿透的穴口,「用最粗的针筒给你打特效药,怕不怕痛呀,小朋友?」 王文河眨眨眼睛,「医生哥哥亲亲就不痛了。」 陈正川如他所愿的吻他,并把自己插进王文河不停收缩的后穴,分开要两星期,两人都有些急切,陈正川不在的这几天,王文河都没自己玩过,一下被撑满,还是忍不住痛吟。 「小朋友最乖了,打针都没哭。」陈正川手指和王文河交扣,亲吻他的额头,等王文河适应。 王文河把自己的腿分开了些,空着的那隻手掰开自己的臀瓣,「不会痛……可是好痒,医生哥哥你插深一点……」 陈正川本来还顾虑王文河身体不适,看王文河这样子,他恐怕全身上下哪里都舒服,就只是太久没挨操,飢渴的身体在抗议呢! 沙发空间不大,陈正川把王文河的腿扛在自己肩上,让自己好动作,这姿势顶得深,他又故意快速挺腰,就想听王文河还能叫得多骚。 「好、粗……要被干死了……呜呜,医生哥哥好大……好舒服啊……」王文河边叫边扭,陈正川的血液全都往下身流,看王文河沉浸情慾的模样让他呼吸不顺。 「我早晚会被你榨乾。」陈正川想到这样的可能性,觉得也挺不错的,弯起嘴角,把人翻了身,从后背的位置再次挺进。 完事的陈正川把人抱进浴室清洗,虽然刚刚玩的放肆,他也还是记得王文河身体不舒服的,调了水温把浴缸里的王文河打溼,给他抹沐浴乳。 王文河乐得给人服务,陈正川有些粗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游走,鼻间哼出愉快的吐息。 「有没有不舒服?」陈正川的额头靠在王文河的额头,确认他的体温是不是还发烫。 「打针很有效呀。」王文河舔唇,说的是什么两人心里明清。 陈正川坐进浴缸里,让王文河躺在自己身上,抱着他的大宝贝许诺:「以后都不放你一个人在家这么久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