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你个骯脏的恶魔!” 拥有白哉形体的恶魔却丝毫不在意他的反抗和辱骂,粗暴地扣住了一护的双膝,要将他赤裸的双腿分开。 “不!不!滚……啊……” 身体被强行打开了。 赤裸的,无助的,敞开了双腿,最私密的所在被那双无比黑暗的眼注视着。 轻蔑的,却又专註的视线。 没有慾念,没有渴望。 一护突然明白了。 并不是覬覦着自己,这个恶魔才这么做的。 他是为了摧毁白哉。 因为自己是白哉的执念。 因为自己,白哉才不肯屈服,所以要从自己这边下手。 一护深深地吸气。 自己的下场可以想见。 被恶魔淫辱,或许,之后还会被杀掉,这都是自己固执留下白哉的直接后果,但自己可以受辱甚至死掉,白哉却不能输,输了的话,白哉会被恶魔佔据,这么强大的恶魔直接降临人间,后果绝对是灾难级的。 “白哉,不要怕,无论他对我做了什么,都绝不能屈服!” 烙印的疼痛开始泛起麻木感,即使还未完全消退,他已恢復了镇定和与生俱来的骄傲,哪怕面临死亡和寧愿死亡也不愿意承受的残酷对待,“他只能用这种手段就说明了他奈何不了你,白哉,你决不能屈服!” “你很有胆识,人类。” 恶魔冷笑了一声,手一指,附近两根被折断的牢笼栏杆融化掉了,然后蛇一般从地面窜起,锁住了一护的双手,“但你什么也不知道!” 苍白的手指解开了衣带,他俯下了身来。 胸膛的肌理和下腹的形状烙印在了一护被迫敞开的身上。 火热,坚硬,狰狞的巨大的质感压住了大腿内侧。 男性的慾望,原本就是武器的形状,充满了攻击性,和伤害的力量。 一护到底还是白了脸。 只能咬紧牙关,不露出哪怕一丝的怯意。 黑色的发丝落在了脸上,冰冷,胸膛接触的所在却一片火烧般的热。 白哉的身体……却是恶魔的精神。 熟悉的面孔不復从前的温柔崇拜,只有居高临下的冰冷和傲慢。 傲慢地拨弄着身前的慾望之茎,揉了几下——这种极端的情境下一护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反应,他只感觉得到羞辱,于是柔软如初的物事被不耐烦地放开了,手掌绕到了下方,叩着人体最脆弱的所在。 “下流!齷齪!” 一护咬紧牙关谩骂。 给予他的回应就是手指立即强硬地戳了进去。 “唔——” 粗暴的进入,指骨坚硬地分开了从未遇到过这种对待的内膜,激起火辣辣的痛楚和窒闷的烦恶。 一护觉得胃部一阵翻江倒海,他乾呕了两声,却压根呕不出什么东西。 “觉得噁心?” 恶魔在上空恶意地嗤笑着,“这可是爱慕着你的人的手……看到了吧?就算你一辈子忠诚地守在他身边,他也不可能接受你的!他看不起你!厌恶你!我让你如愿以偿,你该感激我才对!” 他在跟白哉说话? 一护立即对着空气叫道,“白哉,别信他的!” “不识好歹!” 恶魔似乎听到了什么让他发怒的回答,迸发出怒火地猛然抽出了手指,双手将一护的双膝捉住往两边用力压开。 双膝被大大敞开,到双髖几乎脱臼的程度,一护发出了痛楚的闷哼,而巨大又灼热的硬物直截了当地抵住了最脆弱的地方,毫不犹豫地用力一挺。 下一秒,一护错觉自己被活活撕成了两半。 尖锐的兇器穿透了他,将最脆弱的所在劈裂,撑开,那撕裂的痛楚令他再度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啊啊啊啊——……” 四肢乃至全身痛得痉挛,神经被切割一般,脑髓也跳动着捶打不休,痛得脑壳都要裂开来一般。 “叫得跟个失身的小姑娘似的!最强的驱魔师不过如此嘛!” 恶魔冷冷嘲讽着,抓住他的发丝将头颅拉高,“看,出血了,处子的鲜血……如此鲜红,美丽!” 洁白的臀股间,鲜红从被性器刺入的所在涌出,染红了一护的眼底。 身体以一种畸形的形状在恶魔的身下痉挛着,连接在了一起。 世间最亲密的距离,世间最可怕的连接。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