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直勾勾的看着小纪隶,好奇心驱使她伸出食指戳了戳小纪隶的头。 纪隶低呼了声粗口,声音哑得人心都酥了。 喜儿瞳孔一滞,要命,这个男人现在骂脏话,她都觉得……好性感。 菩萨啊菩萨,她是不是没救了? 纪隶一把子拉住喜儿,抱在怀里,捏住喜儿的后颈,上来就是深吻。 他的手在她身下最隐秘的地方探,指尖精准的摩挲着她最敏感的点,喜儿的骨头像被纪隶抽掉了,无力的倒在他怀里,细细轻喘。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身上的衣服在纪隶的吻中被扒得干干净净。纪隶抱着她,往池子一倒,她整个人都在他怀里,他的手在她身上的每一寸上下游移,喜儿浑身都湿了,长发如同海藻般散落在水池中,纪隶就着池水,钻进了喜儿身体。 喜儿仰头,舒爽地闭眼睛,本能的夹住纪隶的性器。 纪隶的指尖穿过喜儿的长发,嘴唇吸吮遍了了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吻又细又密,纪隶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来回穿梭。她已经可以完全容纳纪隶的一切,感知身体的贴合,和性爱的美妙。 和他做爱的每一秒,脑海里想得再也不是不能破戒的警告,而是…… 想要更多,只有纪隶才能给她的性快感。 纪隶捏着她的臀,性器穿刺的速度越来越快,喜儿情不自禁的抱住纪隶的头,双手扣进他的发缝里,无措地紧紧抓住。 喘息声,水声的拍击声,肌肤与肌肤的摩擦和撞击,就着浴室外的血红夕阳下坠都变得堕落淫靡。 形容性的时候,似乎每一个张力的词语都带着贬义,可是这种近乎涵盖所有低贱释义的运动,却是动物最欲罢不能的天堂和地狱。 周喜儿彻底沦陷在纪隶的肏动之中。 她的腰肢不自觉贴合纪隶的动作,两个人在水中,像交尾的蛇,唇齿交融的每一秒,都把人一步一步推上了性的高潮。 从一开始的被动承受,到后来的肌肤相亲,再到现在两个人有来有回,的相互交缠,纪隶一点一点的感受着喜儿的变化。他处心积虑的让喜儿在这条路上沉沦,喜儿跟着他的节奏,越来越上道。 纪隶吻着喜儿的眉眼,满足的感觉充斥着身心,喜儿的指甲嵌入他肩膀的肉里,呼吸越来越急促,细密点点的轻喘,和越来越娇媚轻哼,纪隶知道,她要到了。 他扣住她的臀,紧紧地往自己的性器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插,喜儿的娇吟越来越密,他们的肌肤每一寸在紧贴在一起,纪隶能感受到爱人的心跳呼吸,在迅速的抽动之下,周喜儿仰头:“嗯啊~” 阴道抽搐,浑身轻颤,纪隶的性器被喜儿的阴道紧紧握住,他抱着颤抖的喜儿,越发卖力的肏得更快更用力,在紧密急促的快感之下,周喜儿不争气的来了第二次高潮。 被肏开,又被肏紧,她只能无措地抱着纪隶,痛苦又欢愉的哼吟。 纪隶的性器感受到了两次剧烈急促的阴道收缩,他吻了吻喜儿的眉眼,小憨子敏感得很。 喜儿挂在纪隶身上,餍足的喟叹,闭上眼睛,一动也不动。 纪隶看她的样子,忍俊不禁,使坏的往里顶,喜儿眼睛都不挣,指甲抠着他肩膀上的肉。 他钳住喜儿的腰,开始了这一次性爱最后的攻势,喜儿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纪隶摆弄麻了… 纪隶猛地往前一顶,咬住喜儿肉嘟嘟的脸颊。 纪隶野蛮的呼吸和粗重的闷声在耳边轻响。 喜儿感受到滚烫的液体喷射进了自己的身体,眼睛睁开,哼了声。 纪隶抱住她,埋进她的肩窝里。 她抱着纪隶的头,双腿环住他的腰肢,纪隶一只手从背脊向上扣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拖着她的臀,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像连体婴儿一样。 在花瓣的掩饰下,没人看得见水池底下的淫靡。 喜儿眼神迷蒙,目光朝落地窗外望,血红的夕阳已经尽数散去,星和月挂上暗夜的天空,夜色如墨,深邃宁静,月色如银,星光如雨,星月交辉,如梦如幻。 月光落在纪隶的侧脸上,他们的怀抱那么紧,纪隶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 她看着怀中比夜色更撩动心弦的男人,心里升起起了,难以言喻的委屈。 这委屈她不知道是什么…当年义无反顾的出家一年去读佛学院的时候,她也没有对哥哥姐姐爸爸妈妈产生过这种情绪。如今只是和纪隶哥划清界限,她就心酸难耐。 那感觉很浅,但是细细密密地,酸得人心里发堵。 回香城之后,再不见纪隶哥的话,她可能会很想他吧…… 想到这里,喜儿从来没有生过的放纵之意,胜过了她阅读的所有佛家典籍。 喜儿紧紧地抱着纪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