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们对彼此性格都不熟悉,摸索又需要一定的时间,我们从炮友做起,如果以后彼此有好感的话,再确定关系,慢慢来,你说,行吗?” 行,怎么不行,好歹这次她没闹着要走。 林时简被剥光扔到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成珽是哪根筋搭错了答应自己的无理要求。 前戏做的充分,她已经湿的很厉害了,成珽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了几个套子,其中一个套上。林时简的腿被分的很开,轻而易举掰成一字马,成珽扶着肉棒往里插。 刚进去就感到一股吸力,箍得成珽几乎不能动弹,他咬牙按着林时简的阴蒂揉了几下,当即泄出一大股黏腻,可插入的还是不顺利,成珽拍拍林时简的屁股,“放松点,我进不去。” 林时简咬着手背,眼角有眼泪滑出,“太疼了。” 成珽用指腹抹去她的泪水,“一会儿让你爽,你别夹。” 成珽挺着还没完全插进去的龟头在她的穴口磨蹭,待周边的软肉放松一鼓作气插到底。 没等林时简叫出声,成珽就先一步吻住了她的唇,唇齿相依缓解了不少胀痛,等林时简的腿勾上他的腰,成珽才开始缓缓动作,九浅一深的插。 嫣红的小穴口竟然能吞的下那么大的东西,成珽看的眼热,使力也失了轻重,林时简惊叫一声,使劲拍他的手臂,“别那么深……” 等他浅浅抽插的时候,林时简又品出刚刚的好来,她不好意思说,只在成珽顶的时候偷偷抬起小屁股迎合他。 她玩的不亦乐乎,却不知自己的小心思被成珽一眼看透,他沉声,“想深点就跟我说。” 林时简抱着他的脖子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底下蚂蚁啃咬似的痒意,才闷声说:“那你快一点。” 她发话了,成珽也就不再顾忌,摆动腰胯耸动,待触到一片软肉时,林时简小口微张,一时失了神,浑身发麻,脑中白光乍起,湿软的小穴绞得愈发厉害,成珽腰眼发麻,猜到应该是不小心戳到她的敏感点了,只能紧着头皮又使劲顶了两下延长她的快感。 他越操越重,身下的女孩眼神迷离,双颊泛红,是梦境里没有的鲜活。 林时简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只能看见床头柜撕掉的包装袋越积越多,到最后,她累的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恍然间有东西滴到嘴边,她无意识的舔了舔,咸乎乎的,像是汗水。 身下一片狼藉,成珽收了垃圾,抱着林时简进了浴室。 她皮肤白,身上容易留印子,这会儿浑身没一处好皮,成珽给她洗着洗着又不可控制的硬了,可林时简的小穴被插得通红显然不能再做了,成珽深吸了几口气没管它。 床单已经被喷的没法睡了,成珽在柜子里搬了两床被子再铺了床单,搂着林时简沉沉睡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