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外,学院正在如火如荼的举行斋醮大会。大会有课诵、接驾、祝寿、祈福、延生、消灾、供天、摄召、散花、施食等一系列活动,热闹非凡。 大会为期叁日,在这期间学院会打开大门结界,恭迎接八方宾客,各方院友也会前来庆贺,开堂传戒,各方玄门世家修士、散修,甚至毫无修为的民众皆可前来听取、学习。 总之,只要是个人都可以来。 学院举办这斋醮大会的目的是传经颂德,使学院的道德经义名扬天下,而不是局限于墙垣之内。 此外,还能弘扬学院的名气,吸引更多的玄门修士报考,各地商贾募捐,民众前来敬香祈福。 为了丰富学院的斋醮大会,学院不仅在各个大殿开展法事讲座活动,开堂传戒,坐堂问诊,参观募捐,敬香,祈福消灾活动之外。 还允许,学院的在修学生,在院内摆摊讲经颂德、坐堂问诊、开擂对赛、卖才授艺等五花八门,欢乐不已。 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人满为患,尽管没有什么目的的人也会来参观一二,都想目睹一眼这南方第一大学院的风华气韵,耳濡目染谪仙学院的玄门修仙氛围,回去也够炫耀、吹牛一阵子了。 而江夏人气最旺的商贾之家林氏,自然是不会错过这等商机了。以林墨染为噱头,在学院没摆设摊位,画符送字,赢得人气最旺的摊位。 斜对面的芈家,也是不容小觑,开辩题,诗会,搭台对擂,文武双全,引来无数贤能修士注目。 而君莫自是不与世俗合污,不喜热闹。故而,选了角落的大树下安置一个小桌子,一个黑纱帐,挂一悬壶,立牌问诊,萧乐则在一旁抚琴,本想清幽淡然,曲水流觞。 却不知道是谁放出的君莫乃药灵谷消息,医术高明,妙手回春。 于是都借着这次,免费问诊的机会,蜂拥而至。瞬间摊前排起长队,有病没病都乱看一通,获取个补身子的方子也不错。 不喜热闹的君莫,忙得焦头烂额,无心消受萧乐的高山流水之音。 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身着黑衣的男子和一个身着红衣的女子,在人群中缓慢前行,那女子像是得了什么重病,全程都由那男子搀扶着。 林墨染尽管很忙碌,但远远就注意到那对夫妇,那对夫妇也一直盯着她看,只是前来求福字的人实在太多,没容得她盯着那对夫妇看太久。 那女子欲奔林墨染这边来,眼里含着泪水喊道,“阿漫姐姐!” 那男子立即拽住她,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说些什么,那女子强忍着泪水,低着头向前走,参与君莫和萧乐的摊位排队的队伍中。 芈家这边,芈瑕坐在擂台和诗会中央的休息区,一边喝茶一边隔着帘子观看两边的进展。 这时宋邺按着剑护送一名中年男子走进芈瑕的幔帐中,芈瑕迎接招呼道,“常叔。” 常叔向芈瑕行礼,方才坐下道,“小姐,老爷命我过来协助你。” 常数坐下与芈闲喝茶隔着帘子观看两边的比赛,芈闲轻轻放下杯子,“初次为芈家选才蓄能,没什么经验,常数可得帮我把把关啊。” 常叔轻轻放下茶杯道,“小姐自幼文武双全,又跟随老爷左右多年,深得老爷言传身教,眼光更是毒辣。” “常数又那我打趣了,对了,常数最近家里怎么样?” 芈瑕和常数闲聊家常片刻,宋邺外出回来,风风火火的跑进账内在芈瑕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 芈瑕生气道,“关键时刻,又跑哪去了。” 很快,芈闲便收起自己的盛怒,似乎防止被旁边的常叔发现一般。 忽然,文诗台上传来高声的辩论,引起了芈瑕和常叔的注意。芈瑕转头看过去,见刘赋正与一名青衣公子对赛。 刘赋道,“做事论道,论的是正道苍生,应当积极引导正确的人生观,讲究大道正统,礼义廉耻,而不是为了押韵而更改曲中义,若是这样读书轮到为何用?” 那青衣公子道,“诗歌讲究的是浪漫唯美,能读能唱,谁说就不能为魔写诗了,魔界鬼市叁千华丽,你看人界幽幽,披着大道正统的外衣......” 常数抚摸着下额的胡子说道,“那个身着红衣的小子倒是又几分才气。” 芈瑕把目光转移到刘赋身上,负手而立,身板挺直,全身心投入到辩论中,声音轻柔,句句在理,头头是道,可能是初次在众人面前发言,有些怯场。 芈瑕轻柔道,“常数是看他仪态翩翩,腹有诗书,有大家公子之风范吗?” 常叔摇摇头,顺着下额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