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退下吧。我和姐姐单独说话。”云倾亦闻言,心中闪过一丝不详的气息,只是恳求那婢女不要走,可连云倾亦都违背不了云赋亦,一个小小的婢女又怎能违抗主人的命令,在云倾亦失望的目光下,那婢女速速离开了。 “呀,这是什么鱼,怎么生的这般臃肿。”云倾亦见云赋亦不理她,干干站了几分钟,也没见云赋亦有任何意思,所幸就走到云赋亦身边,无意间扫过缸内的鱼儿,有点儿愣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稀奇古怪的鱼,小小的鱼头后是似肿瘤似的身躯,小小的鱼尾拼命摆动着,显得滑稽可笑。 “说是新培育出的品种,叫什么珍珠金鱼,怎么,姐姐不喜欢?”云赋亦这会才拿正脸看她,没什么表情,淡淡的。 “没有。倒是你怎么养这种鱼。” “只是觉得这小鱼生得涨股股的,爱虚张声势,却不教人惧它,反倒让人觉得这小鱼又蠢又可爱,便养下了。”云赋亦伸出一根葱白手指,轻轻放入水中,掀起一阵涟漪,引得缸内的小鱼以为是饵食,一拥而上,齐齐吮住他的指尖。 “这样啊……”她还真是不懂云赋亦。 “罢了,你叫我来是做什么?”扯远了,赶紧回到正题吧,我可不想跟一个强奸犯待这么久。云倾亦错开云赋亦的视线,问道。 “诺,进屋吧。”云赋亦伸出手指,用法术将指尖上残留的水渍清除,向房内走去。 “什、什么?”云倾亦脑子一热,顿时想起那晚的云雨,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个调。 “进来。”云赋亦冷冷瞪了她一眼。 言简意赅,不容置疑。 云倾亦灰溜溜地跟了进去。 “脱衣服。”云倾亦急急忙忙护住胸口,脸色涨红,急切地说道:“干、干什么?” “怎么?上药不需要脱衣服?”云赋亦倒显得无辜。云倾亦心一惊,胸口上的手还是没有放下。 “姐姐你啊,被大夫人烫了吧。”云赋亦扫了一眼云倾亦湿透的衣衫,从柜子里拿出一罐伤药。 “你、你怎么知道?” “也没什么,只是碰巧知道大夫人最爱这般苛待人罢了。”云赋亦嘴上风轻云淡,可云倾亦总觉得那个碰巧蕴含了无限的心酸,避开了云赋亦那直勾勾的视线。 “怎么还不脱?”云倾亦有些恼了,她被烫了是不假,可怎么也好,也轮不到云赋亦这个强暴犯来给她上药。 “不必了。真是劳你费心。我回去叫金娥给我上药,你叫我来这不是为了这事吧。”云倾亦微微向后退了几步,警戒地看着云赋亦。 “好吧……”云赋亦一双翦水秋瞳出落得楚楚可怜,真是一副极具欺骗性的外表啊,云倾亦忍着没去看,只是说:“什么?” “姐姐素来坚强得很,这样一点小伤,也用不得赋亦这样兴师动众,反倒显得赋亦看轻姐姐是了。”云倾亦无语凝噎,差点没冲过去把云赋亦这个小婊子给撕了。 装装装,装什么装。云倾亦略去内心的不自在。 云家的嫡女,下一任云家家主不允许软弱,只要你软弱、无能,那么你就无法支撑起这光鲜亮丽的外衣。 比如,现在…… 她总感觉云赋亦锐利的视线透过她姣好的面容,窥见她那软弱、无能的内心,看见它、刺破它。 我想…… “呐……”云倾亦细如蚊呐,突然扭捏起来。 “什么?”云赋亦好像没听到。 “我是说!我给你这个机会来展示你的姐妹情谊啦!”云倾亦松开了放在胸口的手,像是鼓起莫大的勇气似的大声说道,脸上多了一抹不自然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