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呼吸很急促。 哥哥抚摸着自己头发的手也在颤抖。 哥哥的味道变得非常浓烈,仿佛下一秒鐘就快要爆炸,如同火山一般喷发。 一护感觉到自己的手脚都不受控制地发软起来,他以前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也能做出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来,可现在他又是害怕,又是全身都充满了勇气——仿佛一个即将跨越荆棘营救沉睡在古堡中公主的勇士,明知道自己力有未逮,也不肯让美丽的心上人久等。 勇敢的战士强迫自己努力吞下那庞大的欲望的时候,发出了窒息的哽咽声。假如是平日里的白哉,哪里捨得让弟弟这样辛苦,但现在的他仿佛在一护告白的那一刻起,就仿佛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附体了,坠入了极为不真实的美梦里。 他不由自主地伸手轻轻拂开搭在一护鼻尖上的一缕橙发,露出弟弟的脸颊来。趴伏在他双腿间的青年用双手小心地扶着白哉雄伟之物的根部,笨拙而艰难地地蠕动着嘴唇一点点吮吸舔舐着那丑陋的地方。一护显然并没有吃到什么美妙的味道,这让他的眉头难受地拧紧,却还努力忍耐着继续转动脑袋,好让舌头能在被撑得饱涨的口腔里艰难地挪动。 一护感觉到白哉温柔的指尖在自己的眼角擦了擦,带走了一丝湿意。他不由得扬起了视线,想要看看哥哥此刻的表情。但因为姿势跟光影的关係,一护只能瞧见兄长脸部的轮廓,被身后的灯光镀了一圈极为柔和的光,仿佛教堂壁画里圣洁美丽的天使。 然而天使的兇器却变得更加暴戾,竟然在一护努力将它吞得更深些的时候整个胀大了一圈,让一护因为难以呼吸而急促地煽动着鼻翼。他的脸埋在兄长的两腿间,茂盛的毛发在弟弟的脸颊上打下一层阴影,就连这变得粗重的呼吸都刺激到了白哉本已经快要到达顶端的欲望,更别提一护本能想要吞咽分泌出的唾液,咽喉一阵又一阵抽搐着将他包裹得更紧… 一护知道哥哥快要射了,他不由自主地回想起白哉为他口交的那一天,激烈而灼热的液体从他兄长那平素只诉说着正经冷淡话语的嘴唇里飞溅而出,沾染了哥哥的大半张脸还有耳边的黑发。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沿着发梢下巴往下坠,丝丝缕缕地摇盪着,那画面简直煽情得不像话。只有他才能用这样骯脏的方式来褻瀆他的哥哥,一护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浑身发烫。 因此他竟然在哥哥喘息着要将他拉开的时候,反而还不由自主地伸手紧紧抱住想要逃跑的哥哥的腰,仿佛迫切地也希望白哉能这样弄脏他。然而这一番拉力战中,因为奇怪的异色幻想反而手脚酸软的弟弟还是没有敌过在健身房练出了八块腹肌手劲惊人的哥哥,被白哉双手抓住腋窝整个一提,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他含得湿淋淋又滑腻腻的硕大从嘴里滑出来。 一护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哉就已经凑上来,将他紧紧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住了他,舌头也强硬地鑽进来用力地搅动,仿佛要将他整个都吞下去一样。一护被哥哥亲得面红耳赤,浑身都软得要变成一滩水,双腿自然张开夹住白哉的腰,感受到那勃发的部分因为失去了抚慰而愤怒地在他的双腿间顶撞。 这个吻实在太激烈,一护好像连灵魂都快要被哥哥吸走了,只能虚软地回抱住白哉的后背,尽可能地张开嘴,让哥哥在自己唇舌间搜刮走咸腥的味道。小哥哥在他虚软又敏感的双腿间弹跳顶弄了好几下之后,便对着一护的大腿跟他挺翘的地方喷吐出了一阵一阵的热流,烫得一护浑身发颤。 “…哥哥…” 被亲得腰都软了的一护感觉到白哉在用力扯下自己的裤子,他还抬起腰来主动配合,完全忘记了之前自己还宣告了要在上面。脏污宽大的外裤落在了膝盖上,里面的内裤也自然失守,露出了他圆润紧致的臀瓣。哥哥的双手五指张开,也就堪堪只能捧住两边臀肉揉搓,还有不少细嫩的软肉从指缝间漏出来,被玩弄得都要变形了。 这样的粗暴似乎都只会让现在的一护觉得难以言喻的舒服,他瘫软在白哉胸口,喘息着呢喃道:“哥哥…嗯…进来…快…” 刚射了一回的白哉才满足了一些的欲望,又轻易被他这个不知好歹的弟弟给撩拨起来了。以往在床上一护也时常这样挑逗他,白哉算是对这样的弟弟最有应对经验了。只可惜今天不同往日,他的弟弟以前只是单纯的精虫上脑,但现在一护因为他而情难自已,才会用这样充满了纵容与爱意的眼神恳求他。白哉面对这样的弟弟,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连理智都瞬间消弭无踪。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