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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芙蓉新雨


,赶紧从哥哥跟前离开。一护从小就是白哉带着长大的,就连那些没记忆的时候干的蠢事多半哥哥都记得一清二楚。一护对抹消这些黑歷史无能为力,只能拼命表现自己已经成长了,不再是当年那个熊孩子。就是因为这个缘故,从四岁起就不再尿床的一护才更加无法面对逐渐旺盛起来的尿意。一护知道有些重口味的小黄片里会有这样的情节,可他看着那些控制不住自己被干得失禁的受君,却只觉得生理性的噁心反胃,实在不肯自己也变成那个模样。

    一护挨着地砖的也就是两隻手罢了,他才往前爬了两步,就被哥哥拉着腰往后一扯,又再度被整个压在了身下。刚才白哉为了支撑他的重量,没有将他搂在怀里,可现在因为一护的反抗——虽然才露出了一点端倪就被识破并且镇压,掌控着他一切感官的君主极为不满地将他圈在了自己的手臂之下,全面使用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哥哥的嘴唇一贴到一护的侧颈上,一护就已经猜到了哥哥是要做什么。他几乎是本能地瑟瑟发抖,再也兴不起任何反抗猎食者的念头,只能任由白哉在他肩头又舔又吸,沿着脖子到耳垂,印上一连串的吻痕。因为纹身的关係,一护那一片皮肤都似乎特别敏感,而这一份敏感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可不是个好消息。一护本来拼命忍耐不要尿出来就已经很辛苦了,而此刻任何的刺激都是在他的努力上製造即将崩溃的裂痕。

    白哉虽然如坠美梦,拋下了理智极为放肆地疼爱他的宝贝弟弟,可现在一护浑身发抖,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连声音都带上了泣音,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缓下了动作。白哉伸手托着一护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顺从地向他扭过头来的弟弟双眼迷茫恍惚,眼角一片桃红,睫毛上坠着泪珠,看上去又是可怜,又是勾人。白哉顺着方才的动作将自己又送了进去,弟弟浑身一抖,鼻头动了几下,发出了一声全无痛楚的喘息。

    毕竟跟一护同床共枕了快六年,白哉很熟悉自己弟弟舒爽到了极致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因此兄长迅速确认了自家弟弟多半是舒服得受不了了才会拒绝,便放心大胆地把弟弟的所有“不要”都翻译成了“还要”。

    于是一护被这个反而精神十足,做得越发起劲,还玩起了诸多花样的兄长逼得快要真的哭出来了,按耐不住的小一护翘得老高,只等着主人控制不住的瞬间便能一泄如注。而一护越是拼死要忍耐,后穴便顺势收得越紧,弄得白哉更加收不住手,明明听见弟弟一边哑着嗓子呻吟,一边呜呜哭泣的声音,还一番猛力抽插,估计着一护快要受不住的时候,便抵着前列腺射了出来。

    一护被他这么一番折腾,终于是没能忍住,一汪热尿喷溅而出,连控制方位流速都没力气,到后来就跟失禁了似的一直往下淌。哥哥都射完了,可怜兮兮的小一护还在淅淅沥沥撒着小雨,感觉到搂着他的哥哥浑身都僵住了,一护简直羞愤欲绝,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鑽进去。

    白哉闻到一股膻味的时候就知道不太对,等他低头一看,弟弟的分身喷出来的都是透明的液体,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赶紧从一护体内退了出来,拉过莲蓬头给弟弟冲洗身体。一护被他翻过身来的时候,歪倒的小一护还在控制不住地断断续续吐着尿液,而他的弟弟已经满眼的生无可恋,眼泪争先恐后往下流。

    白哉简直要恨死自己了,为什么刚才一护那么明显的抗拒自己不多想一想?可现在不是开批斗会的时候,安抚弟弟才是第一要务。他都顾不得一护身上还没冲乾净,赶紧抱紧了软绵绵的弟弟,在他脸上连亲了好几下,哄一护道:“这不是一护的错,是哥哥不好。”

    弟控的哥哥从来都不会觉得弟弟会犯错,他毫无原则地首先自己背锅,只希望能让弟弟好受些。

    一护看见哥哥满脸愧疚地向自己认错,觉得很是奇怪。自己没忍住丢了脸,怎么会变成哥哥的错?他迟疑了片刻,想到了那些小黄片,终于鼓足勇气问道:“是…是新的玩法吗?”

    毕竟之前白哉兴致勃勃地尝试了那么多情趣,差不多把那些十八禁的玩法都试了一个遍,升级到二十三禁多半也就是时间问题了。这么一想,一护倒心头一松,有了豁然开朗的错觉。

    白哉眼角都在抽搐了,弟弟满心期望地看着他,一副等待着他点头的模样。月岛倒是跟他描述过这种…咳,特殊的玩法,可白哉毫无犹豫地在一开始就从列表里删除了。莫非在弟弟的心里,自己已经变成了会有这种嗜好的变态了吗?

    可实力弟控的兄长,抹了把脸就承认了自己是个变态。毕竟因为弟弟太美味了,所以根本收不住手,没有让弟弟解决生理问题结果一边啪啪啪,一边被操尿了,听听这个真相也距离变态不远了。

    一护见白哉一脸愧疚的模样,反而心里隐隐内疚了起来。之前哥哥忽然间变得那么热情,多半是想趁着还没有结束之前多得到一些回忆吧?可结果大部分的玩法都被自己m.hzGjj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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