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感触又酸又胀,让他腰软得使不上劲。 一护以为是错觉,事实上是他今天下面咬得格外紧。白哉刚进去就感觉到那摸起来湿润柔软的媚肉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抽搐着紧紧包裹着他,像是怎么都不肯放他进去,也怎么都不肯放他出去一样。若不是他很确信弟弟的分身还昂扬着发抖,白哉还以为他遇上了传闻中的一进去就舒服得射出来了这种事情呢。因为进出极为艰涩,白哉也难以温柔起来,怀中的弟弟因为这份粗暴而浑身发颤,闷闷地喘了几声。 “…唔、嗯!…哈啊、啊!” 事实上白哉是真的差点就能遇上了,这个体位本来进入得就深,加上一护今天异常地敏感,稍微抽插几下弟弟就已经把持不住,濒临高潮的边缘了。以前一护是为了男人的自尊心也会不得不苦苦煎熬一阵,怎么都不肯当快枪手。可他现在光是想着深爱他的哥哥就在他的身体里,跟他紧密相连,谁也分不开,就觉得下身快要烫得融化了。 哥哥的火热进入得那么深,那么重,伴随着动作还有喷在一护纹身上的粗重的喘息,不论是什么都在拼命向他传递着滚烫的爱意。一护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丝毫的觉察,白哉已经这样地喜欢他,喜欢得明明知道自己是他的弟弟,却还无法自拔。 一护控制不住地侧过头想要看看哥哥的表情,在他背后的男人一双漆黑的眼笔直地盯着他,如同盯着猎物的狼一般荧荧发亮,赤裸裸地将自己的狂热写在了幽深的瞳孔中。往日坚毅冷酷的脸有如积雪不融的雪山,可此刻那雪山上却浓浓淡淡绽放了一片如烟如霞的花林,真是美艳无比。紧抿的红唇显得极为性感,汗湿的黑发饱含着色气贴在额头跟颈侧,下巴上凝着一颗摇摇欲坠的汗珠。他的哥哥本来就是个美人了,而渴求着他的哥哥已经快要美成一个妖精了。 就算让这个妖精把他全部的阳气都吸走,他也甘之如飴。 “哥、嗯…啊!哥哥!” 男人的自尊心已经被一护拋到了脑后,他被哥哥那热情的眼神看得顿时失守,浑身热得都要冒烟,一不小心就射了出来。 一护一阵失神地眼看着自己下腹那一滩浊白液体,头一次清楚地明白了“美色误人”的道理。明明心里想着今天要满足哥哥,不论被怎么折腾都要全盘接下,但结果才开始没几下他就缴械了,这不是在告诉哥哥“赶紧收拾收拾今天的份完成了”吗! 一护的心一时间被强烈的愧疚感跟羞耻感笼罩,万分恼恨起自己这个今天异常不听话的身体来。叫你这么没用,以后肯定会被哥哥嫌弃的! 弟弟回头的时候,白哉并没能收敛脸上的表情。要是换做往日他或许还会非常执着于细节的,哪怕弟弟不会突发奇想扭个头,也要尽职尽责地表现得冷静镇定。但横竖今天都是断头饭了,白哉反而豁出去了一般不再遮掩自己的心思。可结果没料到弟弟忽然间就转头看过来了,还一脸呆怔地盯着他的脸看。 不知道一护是不是被他吓到了,总之弟弟今日的异乎寻常的表现又增加了一条。 刚高潮了的一护浑身没劲,就算他在心里努力要鼓动自己给点反应,不要跟条咸鱼一样毫无动静。可事实上他就像是没骨头一般软在白哉的怀里,任由白菜抓着腰上下耸动。一护对这样消极怠工的自己感觉到强烈的不满,就连以往应该沉溺在馀韵中快乐享受的时刻都快要成为自我批斗会了。 “不…嗯…不行…啊、哥哥…慢、慢点…” 知道弟弟射过就不禁弄,白哉以前不愿只顾自己快活延长性事,只会迅速调动自己所有的情绪,在高潮后变得格外紧致甜美的花径里快速顶弄几番之后就息兵罢战。可横竖都是最后一次了,白哉对弟弟罕见的反对跟挣扎都充耳不闻,只想今天一定要畅快淋漓地来一发。 那细碎地抽搐着,尚且没有完全脱离高潮的媚肉紧密吮吸着他,比方才更加湿泞的径道像是一戳就能淅淅沥沥带出淫汁一般敏感,翻滚蠕动着引导他往更深更美味的花心里去。而浑身无力的弟弟只能在他怀里呻吟喘息,顺从得就像是讨要宠爱的猫咪一般。每一次深入时,那精瘦纤细的细腰都会情不自禁地颤抖绷紧,妖嬈地伴随着他的动作摇曳起舞,为了追求更加猛烈地快乐,已经顾不得丝毫廉耻。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