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天之后一护与哥哥之间的关係產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大概是眾位长老所乐见的,因为一护终于有了软肋,并且心平气和地为了白哉决定要安分了。一护并不怀疑他们之前就一直篤定地相信着,以这对兄弟风雨同舟同甘共苦许多年的感情,肯定总有一天一护会为了哥哥而妥协的。只不过意料之外的是,这一天来得有些太晚了。 其实一护自己也有些意外。 但他意外的是自己原来也会放弃反抗,接受下自己身为祭品的身份,并且不去理睬自己卸任之后,志波家又会找上谁来继续这个传统。在他看来,放弃抵抗这件事的本身,就意味着“我也成为了帮兇”。 一护不喜欢这样的变化,正确的事情坚持起来太过艰难,太过孤独,所以就要与大部分人同流合污,大概是许多“识时务”的人会选择的路,但他并没有这样的“明智”。他曾以为自己会为了心中的正义而不惜一切,一直战斗到最后一刻。因为倘若受到迫害的本人都不愿抗争,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替他发声了。 然而其实一护还远远没有坚定到真的不顾“一切”的地步,因为他还有在乎的人与事,牵绊住了他的脚步,让他犹豫权衡,无法全力以赴。一护并不知道这是不是在他之前所有志波家的家主都会走过的路,但他在“孤独地抗争直到一无所有”与“最起码能跟哥哥在一起”里面,选择了后者。 一护的心态產生了变化之后,一直到新年祭典之间的这半年里,他竟然过得极为舒坦了。就连兄长似乎也在给出承诺之后,彻底放弃了那个一护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心上人,不再抵抗或者回避与他之间的义务。用一护的话来讲,那就是“走心”了不少。 哥哥变得温柔了。虽然以前他并不是不温柔,但一护能感觉到兄长的压抑与克制。能够减少的接触,能够减少的对白,能够减少的动作,白哉都会尽力去减少。一护简直就像是在享受免费的体验包功能,任何看起来不错的花样都需要自己主动想办法才能解锁。现在白哉总算是肯把他的体验包升级换代,让一护也享受了一把vip的待遇。 打个比方说,口交。 一护知道这在小黄片里是经常登场的定番,甚至在口味里头也算是普通,简直让人怀疑这是不是正常情侣间都会有的play。可一护毕竟不是傻得只能靠小黄片来当性教育教材用,而且他也不是天生的基佬,甚至在跟兄长做了许多次之后,都不会对小哥哥產生什么兴趣。自然,他的哥哥既然是要肏他后面的穴,前面的部分本来就在范围外,替他揉一揉摸一摸,好让一护爽一点就仁至义尽了。一护也从来就没指望过他直得令人发指的哥哥会为他做这种连他自己都办不到的事情。 一护只能大概想像,那多半是——从那些演员的表情来判断——非常爽的事情。 可他哥哥竟然毫无预兆地,也替他做了这样的事! 一护当时虽然下意识地反抗了,跟哥哥说了“不要这样”,但其实他内心里惊吓成分之外,竟然还有几分喜悦跟期待。一护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是不是都写在了脸上,所以哥哥看穿了他的口嫌体正直,强硬地托起一护的腰,逼迫弟弟分开腿勾着他的脖子,一口气就将吓得发抖的小一护给吞了进去。哪怕一护被超过预料的快感逼得快要哭出来,都不肯放过他,非逼着一护在他嘴里射了一大堆小侄子。其实一护看到影片里那些演员满脸滑腻腻的液体并没有觉得特别诱惑,但他哥哥脸上掛着他的精液却让他本能地感觉到羞耻,简直没法直视。 结果那天晚上一护连第一次事都没办完,半中央就昏了过去。他原本一旦射过之后,身体感知就特别敏锐。幸好以前哥哥不喜欢加餐,所以顶多一护在被白哉摆弄着清洗的时候会有些难以压抑的欲求不满,最后被兄长搂着睡去的时候下面还有点半软不硬。由此可见一护对跟哥哥办事总是不爽快的怨念究竟是从何而来的。但这回一护射得太早,到后来就越发忍不住。即使哥哥做得一点也不兇狠,可慢点来也有慢点来的风味,旋转摩擦,深入浅出,每一次顶入都落在意想不到的位置,让他根本把持不住。第二天回想起来,一护都觉得有些脸热。 因此哥哥第二天掀开被子解他裤子的时候,一护坚决地表达了对这个不请自来的杀必死的反对态度。 “…你不喜欢?” 哥哥的声音里透着些意外,好像在说着“昨晚你明明那么爽”的潜台词。 “我不喜欢。” 一护为了男人的面子咬牙切齿地否认道,他为了能跟哥哥多滚一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