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心口上的小锤子。以往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哥哥都一言不发,直到这种时候一护才能感觉到兄长低沉醇厚的嗓音对自己的影响力。死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会因为兄长说着正经话的声音有反应,一护把他骚动的缘由归结于哥哥的手活太好了。 “然后…”白哉话才说到半截,瘫软在他怀里的弟弟就忽然用力地前后磨蹭了一下他的下身。原本被压在双腿之间的肉刃一下获得了自由,直挺挺地戳到了一护的股沟之间。感觉到那里又湿又滑的触感,白哉脑袋猛地一懵,把后头的话全给忘了。 一护的后穴在之前白哉舔纹身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湿润起来,收缩着瘙痒不已。然而哥哥不但不给他满足,还一面抚慰他的前面,一面在他耳朵边说话。一护只能感觉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在他身下跳动着,而菊穴空虚得直泛潮,这实在是太难熬了。 恋次等了好半天部长都没“然后”下去,怀疑是断线了,赶紧问了一句:“部长?” 这一声才把白哉的理智扯了回来,继续说道:“然后…” 可他的弟弟似乎就等着他说话呢,白哉刚开了个头,立即就用紧致而有弹性的臀瓣包裹着那根热气腾腾的肉柱上下一蹭。完全没想到一护竟然学会了这种程度的挑逗技术,兄长瞬间又卡壳了,为了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猛地闭上了嘴。 着意收紧的圆润的两团软肉就像是温软的手掌一样夹着他最敏感的地方,一收一缩的穴口湿漉漉地如同小嘴一样顺着这个动作从上舔到下。白哉只觉得头昏脑涨,只恨不得马上就鑽进那个因为渴望他而湿得不像话的地方。可他正要扶着一护的腰对准穴口的时候,他那个狡猾的弟弟又扭着腰不肯就范。 白哉急得满头大汗,下属还在他耳边叫魂一样地连问了几声他在不在,朽木部长简直想立即掛掉电话先把这个磨人的弟弟给办了。 “在…刚才信号不太好。”白哉睁着眼睛说瞎话,绞尽脑汁回忆刚才想说的究竟是什么。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然后”后头接着的是什么,他第三次开啟了这个被诅咒了的句子:“然后你要把…” 一护闷闷地偷笑了一下,故意等到哥哥多说了几个字,才再度发作。他不太能完全夹住白哉那个硬邦邦跳动的东西,便只能翘着屁股贴着白哉的腹部上下磨蹭。说起来他以前也不知道这样水磨豆腐竟然也能那么舒服,穴口贴着哥哥的欲望尖端的时候,心脏怦怦直跳,简直要从他的嘴里蹦出来了。 ——想要!好想要!现在就想被哥哥彻底贯穿! 兄长这回抵抗力强了不少,虽然呼吸一乱,但好歹还是努力继续了刚才的句子。 “…转发给我,下个礼拜我会…” 弟弟纤细白皙的腰就在他的眼前上下晃动,好几次那个湿软的菊穴都咬住了他,像是马上就要把他整个吞下去。这一个句子简直前所未有的困难,白哉下腹的衬衫已经全部湿透了,紧紧地贴着肌肉。他不止一次庆倖自己的皮椅不够大,放不下弟弟的膝盖,这么一来一护只能背对着自己做。要是一护面对面地在他的腿上起伏挑逗的话,白哉不能保证自己的眼神会不会出卖了自己。 现在白哉觉得他就跟饿了十年的狼一样两眼发绿,除了要干死他这个玩火的弟弟之外别的啥也想不起来。 幸好这个电话终于快要到尾声了,白哉完全没听恋次那边说了什么,只想着赶紧暗示他这个迟钝的下属掛上电话。 “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恋次果然不愧是他最不会察言观色的下属,在这个时候竟然没有按照套路回答“没有了,再见”,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朽木部长,请问您有津田副部的联系方式吗?我之前并没有跟他联络过…” 敬业感支撑着即将崩溃的朽木部长,他努力按捺下自己要公报私仇地扣掉恋次奖金的衝动,乾巴巴地回答:“我待会把他的邮箱发给…” 一护以前很少能在床上有这么主动的时候,多半是因为他的兄长为了能够更加效率地完成义务,从来不做什么调情的事情。这会儿他意外地发觉自己掌握主动权,把兄长撩得话都说不清楚是一件非常满足雄性控制欲的事情。 明明呼吸都乱了,还为了压抑喘息声而让声音变得紧绷的兄长,听起来尤其性感。一护一面思索着以后要让哥哥在床上多说说话,一面越发卖力地翘着屁股绕着美味的肉棒画着圈。但这个姿势实在很消耗体力,一护廝磨了几下之后,膝盖都在发着抖。听到哥哥竟然要卑鄙地结束通话,一护乾脆顺势就将他渴望已久的东西整个吞了进来。 “唔。” 猝不及防的白哉闷哼了一声,扶着一护的腰的手都抖了一下。因为重力的缘故,他进入得又深又急,劈开了湿漉漉的甬道,一瞬间就顶到了底。就连有预谋的一护也被终于得来的满足烫得浑身发颤,咬着哥哥的手指从鼻腔里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呻吟。 tbc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