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爷可是经过大大小小的风雨,现下二人可是无比恩爱,再说贝勒爷若真的对夏小姐有情,那夏小姐这段时间卧病在床,贝勒爷里所应当也会去探望的呀,可贝勒爷并没有这样做,那就表示一切都是夏小姐一厢情愿的。」 她说了一大堆,秦芷辰不是不明白,只是她在思索为何这个芷辰格格在来到这里后会有这些动作,而她又怎么会穿越到这里,难不成解决了这些谜团,她便要回去了?那真正的芷辰格格会回来吗?可是纪承燁喜欢的并不是那个秦芷辰呀,那会不会和青梅竹马的夏逸婕在一块儿反而比较好呢?思忖至此她又瞧了那面墙的镜子一眼,她想起了韩仲棋府里的书柜机关,她伸出手把墙上的镜子拿了下来,推推镜子后面的墙面赫然发现墙中可有机关,里边儿一个四角形的木盒在她轻推墙面后便旋转了过来呈现在她眼前,兰儿和巧儿见着这幕也是错愕惊吓。 她把木盒拿了下来却发现上面有圆形锁头,一个念头闪过她把颈上的玉珮取下对准锁头放置,轻轻一转便开了锁,里头全是书信,她要巧儿和兰儿退下,她需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的看看。 廉亲王府邸里,坐在卧榻上的夏逸婕正生气的砸着手边的东西,「下作的东西,命你们去请纪贝勒过来,却好多天都没见到人,实在无用。」一个杯子直接敲到了小廝的额头,顿时红肿流血却不敢出声,一群人跪在地上直发抖着。 身边贴身的女婢耐心解释着,「大小姐可不能这么说,芷辰格格回来了,现在还被万岁爷封了公主,贝勒爷当然得多待见她,毕竟这身分不同了嘛。」 夏逸婕咬着牙闷哼一声,「那矫作的贱蹄子竟然还活着,用诈死这招博得承燁的怜悯,还让那些江湖侠客冤枉阿玛入狱,搞的本小姐得在这装病博怜,可承燁却连来瞧都没来瞧一眼,这算什么东西。」她嘶吼怒道又砸了边桌上的茶壶。 「大小姐息怒,现在太保张大人和督保右使左大人都在为小姐求情,纵使皇上不放王爷,但这门亲事还是得定的。」女婢好言劝道着,试图缓和她的怒气。 夏逸婕听了心情也稍微平復些,是啊,毕竟和承燁也是自小认识到大,虽然总是她黏他较多,但这么多年下来,他也没真正拒绝过她,那就代表他不讨厌她,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即使嫁进纪王府只能当侧室那也没关係,以她的手段还不能治治那没爹没娘的孤女格格嘛。想到这她嘴角上扬的幅度愈来愈深,人也显得有些阴险可怕。 大年初一宫里自然喜气洋洋,清早秦芷辰硬是被太后挖了起来坐在桌前一起用膳。她频频打着哈欠,想到昨日又是宫宴又是守夜的,实在折腾了一晚,没想到今日又得早起。 太后没好气地瞧着她,心里当然也不想她劳累,但更多的是不捨,「别怪皇祖母不给你补眠,这个新年可是最后一次陪皇祖母过了,明年就是为人妻子要做主母了,自然就不许那么任性了。」她说着说着有些儿感伤。 她看着太后红了眼眶也难过了起来,「皇祖母说什么呢,我永远是你的辰儿,只要皇祖母想,那我就回来陪你过年。」她说的理直气壮倒让一旁的宫女们感到窝心的笑了。 太后听了也备感窝心,但还是唸叨着,「哀家知道你的孝心,但是嫁出去就是福晋了,要好好侍奉夫君、奉养公婆,知道吗!」唸着唸着却疑惑起一事,「除夕前你回去了秦府邸,怎么回来后,隔天承燁找你,你却不见,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太后关心着,她有些不知该如何答,只能装傻呵呵笑着,「不是说快成亲了,不能老相见的嘛,有些欲擒故纵,男人才会珍惜啊。」她随便打着马虎眼。 太后听了只是噗哧一笑,「瞧你说的这什么歪理,不过欲擒故纵偶尔是需要的。前些日子总有大臣向您皇阿玛建言关于夏小姐的婚事,在廉亲王的谋逆罪没有定案时,你皇阿玛实在没理由拒绝她和承燁的婚事,不过男人三妻四妾也是正常,你贵为公主自然是正妻,但偶尔吊吊男人的胃口还是需要的,毕竟这就是后院的生存手段啊。」她虽然笑着,但说的却很真心。 秦芷辰只是点点头没应话,那日她在秦府邸看到的书信是一个巨大的秘密,她不见纪承燁也是因为若这个真相是原来的芷辰格格的心结,那如果她解决了,是不是就又回到了现代,如果真是如此…那纪承燁怎么办?真要让他爱着一个不是真正的自己,还是乾脆不见淡化情感,让他对青梅竹马夏逸婕更上心思,脑海里太多复杂的心绪未解,只好闭而不见。 她想着那天回宫后让巧儿去办的事情,抬头瞧了巧儿一眼,她向她点点头表示完成,她赶紧用完膳给了太后大大拥抱,便装着淘气的出了寝宫奔向养心殿直找乾隆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