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的她护着。领头的黑衣人看着她的挺身自然也是错愕便在下那一刀时力道着实的拿捏,但仍就让她受了伤,一时黑衣人停了手,那被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眸的眼神却是感到后悔以及疼惜,「咱们走。」最后黑衣人喊着,一行人使着轻功立即消失无影无踪。 庄言书见状想追,却被元子樺挡着:「别追了。辰儿受伤了。」 这一刀划的有些深,涓涓鲜血涌出,秦芷辰只觉得疼痛冒汗,此时此刻对抱着自己的乾隆却无感到害怕,只是一股脑的担忧问着:「舅舅…你有没有怎么样?可有伤着你了?」急迫的语气充满着担心。 乾隆摇摇头,目光也是担忧,心疼的说着:「傻ㄚ头,怎么能这样想都没想就上前挡刀,刀剑无眼呀。」 秦芷辰却是微微一笑,语气显得有些虚弱的说着,「因为你是舅舅呀,我仅有…的…亲…亲人…」随即眼前一黑,黑暗吞噬着她。 傍晚,前院正厅里大伙儿的神情疲惫,对于白日遇袭一事仍感到惊心。纪承燁与永锡从丹阳回来已是午后,知道发生事情以后的纪承燁更是连忙衝向秦芷辰的房间,不敢相信在他严格的佈署下她竟然受了伤。 乾隆坐在主位前眉头深锁的看着眾人,永锡把回来以后附近的状况解释了一番,「佈署在这四周的精卫让黑衣人调虎离山的引开,才让这群人得已进入院落袭击。不过从丹阳的探子来报,这一批人马显然不是我们所调查的那批,看来另有一组人伺机待发,不过我刚听皇伯伯说他们要带走辰儿,这到底是?」结语的语气充满了疑惑,其他人也同样拧眉看着乾隆。 乾隆思索一会儿,叹了口气说着:「当年秦将军是攻打准噶尔的将领,他曾上折子与朕提及准葛尔与边境大员密谋一案,要朕同意让他彻查,但思量朕才刚登基不至三年,政局还不安稳,这事只能私下让秦将军查了,只是在那一日接到他的消息说密谋一事的证据他已找到了,但为了不打草惊蛇,那个地方他想要先查证是否属实,便打着与七格格出游的名义出访了,殊不知三日后竟然得知他们夫妻双双已死亡的消息。」话已至此想到昔日与秦将军和妹妹的回忆,不免感伤。 大伙儿听到这不曾被提及的往事更是惊愕哗然,元子樺向是明白了什么的说着,「所以秦将军当年找到密谋的证据,看来那帮黑衣人询问的地图,应该就是证据的位置了。皇上对于地图一事,真的不知晓吗?」他问着。 乾隆摇摇头,「当年秦将军审慎紧密,为了不波及甫即位的朕,那张地图也从未告知我他藏在哪里,只是没想到造化弄人…」他感慨的说着,随即又说着,「可怜当年的辰儿尚未周岁就没了父母,痛失爱女伤心欲绝的太后才把辰儿接至宫中抚养。」这随后的一切,也是大家早就明白的事情。 庄言书听乾隆提起也提出疑惑说着:「今日黑衣人除了要地图,但看到辰儿的那画面太过让人匪夷所思了,虽说蒙着脸但那眼神就像看到熟悉的人一样產生许多复杂的情绪,最后竟然还想掳走她。」 乾隆又叹着气解释着,「辰儿那双眉眼像极了秦将军,今日对峙他们并非想伤人,尤其看到辰儿受伤后更是马上离开,朕想秦将军跟这帮人应该有很深的关係,不然不会想带走辰儿…唉…也是个苦ㄚ头。」他若有所思的说着。 知道秦芷辰受伤后的纪承燁,这心更是被吓得七荤八素,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她的,原本的确对自己的这番心思感到恼怒,也认为这样的喜欢可能是因为让她失忆所以想弥补、又或者是她突然不理他所以想征服,但直到今日她受伤,他才明瞭这颗七上八下的心早已停驻在她的心里。 「辰儿的身上一定有着地图的秘密,不然那帮人不会想带她走。虽说一个月前我们的一批探子被杀,让我们不得不待在这近月馀,但今日发生这件事后,我们只能尽速啟程了,至少到了丹阳进了安排好的宅邸才能保护皇上和格格的安全,日后得再安排人去查那帮黑衣人的底细了。」纪承燁分析完下了最后的结论。 乾隆点点头,抬头便看到刚进到正厅里的陆常心,「常心,辰儿可醒来了?」这一问,大家也着急的回过头看向他。 他身上也掛了彩,但有习武的底子敷上膏药便也好些,只是神情略显疲态,他仍旧温儒的答着:「还没。太医说了她出巡这阵子没补身,今日又受伤,失血有些多才会晕过去的。伤口包扎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