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去,黑暗中分不清东南西北,腕间松懈的瞬间,凯拉立刻翻回仰面。 双手却不是急忙要扯落遮眼的腰带,急不可耐地握住腿间那处勃发热意,并不在意淫靡的举动让人看去,一腿屈起踩住床沿,弓起的腰肩背脊带动颈项,线条拉到极致,沉醉于久违的快感之中,他都快喜极而泣。 不知是否原身生时太过压抑情感,洗脑的罪性成为制约,导致连本能性慾都难以引发,开头凯拉原以为是身体过度虚弱暂时缺乏那方面的需求,久了才感到不对劲。总是半硬半软的物事此时激动的泪流不止,初初被握到掌心就颤抖地差点交代完毕,只因不甘心草率宣洩又才强忍下来。 说不定爽完就要被一刀扎死,当然要温吞享受才行。 前生对于自瀆的经验少的可怜,所幸凯拉把玩别人的东西更加熟练,稍微回忆一番都是信手拈来。能让少年们抖颤蹙眉轻吟不止的地方用指尖轻抠,再用掌心包里施力转扭,沾溼整个手掌才能顺畅抹开,又如同弹奏乐器般温柔地抚触脉络;另一手则不忘包覆底下的脆弱球囊,以柔软的指腹轻按弹弄,立刻就有股射精的衝动上来。 ──其实他的口技更是不错,可惜舔不到自己。 正在望情投入之际,眼看就要奔向欢愉天堂,谁知摸得正开心的手背突然被冰冷的指节抓开,轻喘的薄唇愕然微张,再次入手的事物显然比例大不相同。 倒是热呼呼的,原来不是全身包含血液都是冷的嘛。 那根东西顶在掌心之中,滚烫颤抖,眼见不受垂怜,只能讨好地兀自前后摆动。 这算是重操旧业?可对方根本不是可人少年啊。 凯拉忍住抽搐的嘴角,把那根绝对非正常人尺寸的热物牢牢握住,吃痛的男性喘息听来异常性感,这才稍微甘愿地展现手艺。 还想多听几声,男人兴奋地舔溼下唇,虽看不见也能神情认真地以掌摸索,指尖微微施力抠弄,立刻淌下一手溼滑。 喔喔──是个好料子,喜欢痛一些。 不自觉就露出坏笑,手段也略显粗暴,感觉明明该要疲软的手感愈发硬挺,似乎随时都能爆发。 针对这般体质,凯拉不免可惜前世没能遇上,受到某些因素影响致使性癖异于他人,但就算只是稍微粗鲁一些,少年们在身下就哭成了泪人儿,久了他只好压抑心中暴虐的渴望,以温柔贴心作为标榜,遇上少年尼莫时已是个惊喜,对方堪能因为爱意比起他人稍作忍受,只楚楚可怜地不敢抵抗。 此时受到诱发,凯拉简直难以忍耐,含笑的嘴角轻微扭曲,重重的抚触几乎偏离爱抚,耳闻嘶鸣的痛吟时,对方已经洩了出来。 满手的腥气掺杂点点铁锈血气,灼热地朝人低语。 ──看吧,你果然与你的父皇一个模样。 腿间原本同样蓄势待发的根茎跟着错愕地萎软下来。 ──总有一天,你会杀了你所有床伴,少年们保不住性命,含恨地死去,他们会同你所见过的那些女孩一样张着不肯闔闭的血瞳,她们临死前的诅咒,听见了吗? 他竟又因此吓得当场昏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