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的吗?” 米国勾起虚弱的笑意,但眼神里尽是悲凉。 “就算那女的没怀上,你也不准再打国政的主意了。” “再看吧!”卷尾呵呵一笑。 米国禁不住叹息。 “也对……你什么时候遵守诺言了。”明明说好不会伤害小白的,不是吗? 米国想笑。笑自己蠢,竟然傻到会相信卷尾的话。 当所谓的誓约被你所信任的人践踏,又如何呢? 一开始就只是米国的一厢情愿罢了。 米国转过头看向落地窗外的雨景,这场雨并没有变小的趋势,反而越下越大了。空调的温度好像越来越冷了,冻得米国全身僵硬生疼。米国无力地躺在那里,气息变得微弱缓慢。无神的双眼没有焦距,那空洞的瞳孔没有一丝光亮。 “你的样子有些奇怪。”卷尾开始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不是刚刚才跟女人们做过,体温怎么一下子就降得那么快?” 米国没有搭话,只是合上眼休息。 他感觉好累,整个身体好像都不是他的。 “米国?”卷尾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她的眼底闪过惊怔之情,似乎也被米国这模样吓着了。 米国缓缓睁开眼。当他看见卷尾那惊吓的模样时,终于释怀了。 “原来妈妈也会为我担心呢……”真好。他想。 “你怎么了?感觉怎样?”卷尾担忧地问。 “大概是麻醉药和春|药的后遗症。”米国气若游丝的说。“好冷。” “没理由啊!我事先查过那来那种药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只要不要混着用就可以了。”说到这里,卷尾如梦初醒般的恍然大悟。“啊!糟了!”这下真的完了。她竟然忘记了! 不要混着用。不要混着用。 刚才她摆明就是在短时间内混用了。 米国懒得抬眼,只是专心地去抵抗那侵蚀他心智和体力的寒冷。 当这女人会说‘糟糕’之类的词汇的话,那就代表着发生难以解决的麻烦事了。 没想到下一秒,卷尾竟然哇哇大哭起来。 “米国,怎么办?这下完蛋了啦!你可不能死啊!” 米国也没力气去理会她了。 这时的米国已经完全被冻僵他的冰冷湿意所打败。 他听不清卷尾究竟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了。 在他完全陷入黑暗之前,他想起了那个初恋狼人。 他与小白的第一次相遇是泳赛的那一天。小白在更衣室那里救了就快要一命呜呼的他。小白的笑是最耀眼的,就连流泪的样子都美丽得让人窒息。米国好希望能有机会再次与小白一天聊天说话,让他们两个可以一起在天台上边聊天边吃东西。米国希望可以有机会再牵牵小白的手、抱抱小白的身体……那种感觉一定很温暖。 米国喜欢小白的一切,却最害怕看见藤原白那双冰冷且充满恨意的眼神。那种冷漠的眼神哪……米国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刚才小白离去时的那个模样。淡漠的冰冷眼神,像极了对待陌生人时的眼神。那样的令人心痛。 小白永远都不会再原谅他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小白的身边还有王将那个护花使者。 小白,如果我跟你还在一起的话,那会是怎么样的呢? 恍惚间,米国他看到幸福的一幕。 藤原白抱着模样可爱的孩子,一脸幸福的依偎在他的胸膛。是只健康的小鳄鱼啊!没有遗传到他任何怕冷的坏基因,只继承了他跟小白的优良重种血统。 这大概是只有在梦境里才会出现的场景吧! 不过那又如何?反正都无所谓了。现在的米国只觉得又冷又累,他真的好想好好睡一觉。然后在梦里,过着他渴望已久的生活。跟小白还有他们的孩子,那只讨喜的小鳄鱼一起。 “米国?你不要吓我。快醒醒啊!”卷尾真的开始担心了。 没有任何回应。 米国只是安静地沉睡着。 “米国!”卷尾着急地拍打米国的双颊,打算把睡梦中的米国给叫醒。“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对我的。米国!” 卷尾将她颤抖的手伸到米国的面前,想要查探米国是否还有鼻息。 幸好。虽然气息和脉搏都很微弱,但至少他还活着。 “妈妈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害你,我只是想要斑目家族的子嗣血脉得以延续下去罢了。”卷尾颤声对着已经失去意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