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安。 “有。”将汤匙放入盛好的粥里,一同递给沉星河。 沉星河接过,粥很烫手,指红了一截。 两人并未对视,也没有人去要答案,因为答案从来都不从口中吐露。 “七七在伯母那儿吗?”顾遇安此刻只想逃离自己并不适宜出现的餐桌。 “嗯,有时间你可以过去看看。” “伯母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 “……” 沉星河听着二人对话,是家常。这种亲昵感,她和宋清梦之间从未有过,这种亲友间的问候,她也未体悟多少。 床上合不合适,也许做一次就知道,但生活上的默契,要用脸上的皱纹来验证。两者相比,前者苍白的多。 宋清梦注意到沉星河失神的样子,以为自己的话让她多了心,便掩在桌下寻了她的手,握在一起。 手背上是温热的手心,迭在一起的温度,让人回神。 宋清梦还在说着话,一个完整的侧脸在沉星河眼球里呈现,长翘的睫毛跟着眼皮的闭合微抖,薄唇翕动露出的齿她清楚每一颗的厉害,哪一颗平一些,哪一颗会划破唇。 “那个合作的研究论题你好好考虑下。”这是顾遇安回来的目的之一,让她重拾未了的心事。 “再说吧。”宋清梦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 “行,那我先走,你结账。”顾遇安起了身,沉星河先松了扣着宋清梦的手。 “啊,这就走了?”沉星河看了时间还早,而且她还有问题想问。 “留个联系方式?改天单独出来聊聊?”顾遇安眼角是邪笑,安的什么心宋清梦最清楚。 “可以啊~”沉星河点开了二维码。 “我回头给你推微信。”宋清梦夺了顾遇安准备扫码的手机。 “……行吧行吧…你记得推啊~” 宋清梦点点头,交代两句算是把人送走。 “怎么不让加微信?你是黑料太多?”沉星河质问她,语气含着笑意。 “那么想知道怎么不直接问我?问她我怕有失偏颇。”话是两层含义,沉星河不知听出来几分。 “我还怕你捏造扭曲、主观臆造呢。”那人坐到了对面。 “臆不臆造,你问问不就清楚了?”宋清梦从她眼里看到自己,连同身后的背景凝结在她眼中。 “走吧,回家。”是回,不是送。 天色黯然,月在滴血,人声渐消的小馆注视着车尾的灯变成一个光点,最终融在夜里。 为了暗色的高楼相合衬,屋子没亮灯,手机丢在床边,发着微亮的光用力地打向天花板,只明了一角,两个影子模糊相抵。 “我有话想问你。”沉星河双膝压在床上,撑开的裙正中心搭在宋清梦一只腿上。 “一个问题一件衣服?”宋清梦腿间是凹进去的床单,身上人动动膝盖就能抵上花芯。 之前让她问她不问,如今回了家倒是想问了。 人也许擅长这样,给的时候拒绝,不给的时候又想要的不行。 “两个问题一件。”做买卖,讲究讨价还价。 人们愿意把捂了一冬的肌肤献给酷暑,是对四季交替才得来的夏日最崇高的敬意。沉星河全身上下所着衣物也不过叁四件,思量一番,生意亏了苦的是自己。 顾客久不作答,商家只能把膝盖抵上裤上紧闭的链条,强卖欺买,逼宫讨价。 “嗯~”半撑着身,支在被芯里的手拧出了花,应允了价位。 “喜欢和讨厌的颜色?”松了膝,还她言语。 “蓝,土黄。”移了腿间利器,并齐腿承起臀的重量。 蓝,沉星河半裙是蓝的。裙子是暗线的,宋清梦手滑到腰后,拉开了线,露出细缝,钻了进去,把喜欢的蓝褪下来扔在脚边。 “喜欢和讨厌的季节?”沉星河动作配合,迎空调的凉风,谁会不喜? “春秋,冬夏。”手上没停过,四个字,宋清梦已解了四个扣,还剩两个。 喜温,厌寒恶暑,同自己找相似。 手机光灭了,屋暗的发烫,在沉星河的帮助下,攻克余下两粒衣扣。她抚摸她,凭着记忆。 “喜欢和讨厌的水果?”背上的暗扣已压上长指,等待她的是释放。 “不用剥的,用剥的。”紧贴的肩带松了气,沿着两扇羽翼往前拨,胸型标致的内衣被推开,手心遮住了袒露的尖端。 这么懒的人,剥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