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的碎发,将自己的头抵了上去,好像这样能更好感知她的病痛。 “好多了。”沉星河感受到她热热的额头,踏着关系的边界线向后微撤了一下。 唯有爱与美食不可辜负,食物带给人力量上的填充感是任何事物都无可比拟的,对病中的人尤甚。 “你今天工作不忙?”沉星河闻着她脖颈间清淡的桂花香气,不自觉的贴近,被子里的脚缠在了一起。 “还好,请了假。”宋清梦拂过她憔悴的脸,在自己的滋养下,也算回了神。 “想做…”沉星河的手已掠过腰,放在了宋清梦的后背,瘦弱的脊柱因身体倾向她而凸起,拇指沿着凸起画着线。 “你身体?”她来,不是为了做的。 “姐姐…我想做…”沉星河用唇舌堵住了她不想听的拒绝,用身体去延长短暂只属于自己的温暖。 她想做,是报答,也是欲望。 窗外的月亮明晰地亮着,消逝得多么慢,耽延了白日的到来,却成全了属于她的夜。 “嗯……”绒衣被褪下,白色蕾丝罩着的柔软呼着热气,平滑的床单被抓出四散的线条,集聚在沉星河身下。 宋清梦拨开藏在黑色毛发下的嫩红,用舌尖将花蒂挑起,跟着舌做着转动,挑起、落下,反复拨弄。 水沿着沟壑流出,浅棕的床单被染成了深棕色,一片连着一片。 “该修毛了,宝”宋清梦把水泽渡给她,分享着甘甜。两边旺盛长着的河草,蹭得脸痒痒的。 修理是为了更好生长,树木是,人亦是。 宋清梦揉搓着她的花蒂,眼角淌出几丝风情,欲望从张开的口中泄出,微哑的喉咙发出的喘息把情欲渲染的多了几分暧昧。 也许是病故,宋清梦把前戏拉的极长,照顾着她的身体,多了几许温情。 花白的臀缝中夹着麦色的腿根,那副原是病色的身体,在宋清梦的疗愈下变得活气起来。 她难耐地跟着她晃动,把病气驱散,留下欲望,像埋在冬雪下的草芽,等来了她的春情。融化的春雪渗进干涸的泥土,凋零、死亡、化为尘土的草根再次复活,从沉睡中复苏、新生。 每一寸肌肤,藏在皮肤下的欲望,跟着波涛汹涌的摇晃在悸动。 “姐…姐…想要…”她需要她,需要她的手掌把她催开,冒头的草根才能蓬勃地生长,丰盛的草原才会缀满绿意。 “嗯…啊…”鲜活的气息从沉星河鼻间、口腔喷薄而出。 指端没入。 她的手指不会戴上饰品,只会缠上草根。 宋清梦手撑着她昂挺的腰腹,辗转的吻给予指端人莫大安抚。 餍足的气息从每一个毛孔中冉冉升起起。只要她在,手指轻轻一触,她便如鲜花盛开,生机勃勃。 她这样一个空洞的肉体,好像因为她,变得鲜活起来,有了人气。 “啊……” 在向上的冲击、填满中,她到达了快乐的顶点,黑暗里,她只身一人,身边只剩机械的喘息声,没有爱,也没有知觉。 这一刻她仿佛突然明白,为什么有人愿意为了一杯热水以身相报。 宋清梦将她赤裸的身体,冒汗的粗喘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短暂失神的躯体,像是救赎,也像是沦陷。 “姐姐”沉星河余温未散的身体紧贴着她,像病后初愈的小猫伏在主人的怀里。 是啊,大自然的春情和人类的春情有什么不同呢? 她们从不为此感到羞愧。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