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可能闻不到。 中间休息的间隙,老板开始在人群中寻找布兰琪的身影,他记得是吧台散位的方向,拿着麦克风长臂一挥,“有请这位美丽的女士献歌一曲。” “啪”灯光打亮,掉落的光束照在沉汀禾身上。众人的目光也随之转来,想看看是怎样的一位美人。 看到是一位漂亮,身材火辣的女人后,尖叫欢呼声随之而起,打碟的dj更加狂热,燃动气氛。 沉汀禾想起逛街时阿林娜说的方案,此时此刻应该是布兰琪上台唱歌赢取佳人一笑,可她人呢,早勾搭上驻唱往里面走了。 佳人在手,还唱什么歌,春宵一刻值千金。 老板见沉汀禾迟迟没有反应,也认出她不是之前找他商量的那个人,但没有办法,总要有人唱,把麦克风塞到她手上,带头欢迎。 赶鸭子上架。 沉汀禾将麦克风架在支架上,柔软细腻的法语从音响中传出。 人们在说不同语言时是会有不同语气音调的,给人不同的感觉,像是夹着嗓子作人。 巴黎的雨总是说下就下,她们来的时候外面也下起了毛毛细雨,模糊的雾给人蒙上了面具,站在舞池里肆意扭动腰肢。 一首很符合当前景象的歌。 “I?don't?wanna?be?along?tonight?” “It's?pretty?clear?that?I'm?not?over?you?” 不同于柔软的法语,沉汀禾的英语显得游刃有余,她声音条件很好,带着自己的韵味,压低声音的暧昧,像是迷药撒在昏暗的灯下,令人迷幻。 闪动的灯球照在沉汀禾闪片的衣服上更显的亮眼,像是引诱沉醉的毒药。 “Look?what?you?made?me?do,?I'm?with?someboby?new” “Ooh,?baby,?baby,?I'm?dancing?with?a?stranger” 场子的气氛在一瞬间被涌到高潮,似乎都想要寻找那个迷人又危险的陌生人,想要与他一同下坠、放纵、迷失。 靠在二层的隐蔽包间,高大的盆栽遮挡,两个男人正在交谈,桌上摆着喝了一半的威士忌,冰块的棱角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说完了,头儿。” 听清楚前因后果的陈然成并没有什么表示,以至于时雨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说得不明白,又犯了刚来时的毛病。 顺着头儿的视线往下面看去,底下和之前来时并没有什么不同,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就应该就是唱歌的人换成了一个穿着抹胸的漂亮女人。 包间里并不是只有他俩,还坐着一群有地位有野心的政客,看到他俩单独坐在一旁,其中一位端着酒杯过来。 “听闻陈司这几年身边一直都没有人,家女上次见到您后就念念不忘,这不,闹着从虞城飞了过来。”说着招招手。 女人穿着贴身短裙,恨天高带着水晶台的高跟鞋,扭着屁股走来,脸上带着欲拒还迎的娇羞。 “消息有误啊,王司。”陈然成手里的杯子放在桌子上。 王武坤脸色一僵,听出言外之意,“我怎么没听说啊!”笑着打哈哈,使了个眼神给旁边的名为家女的女人。 陈然成也笑,“让你知道了,我还干不干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