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王,皇上有令,非持令牌,任何人不得进入行宫擅扰太上皇静养。」 「我是父皇的儿子,凭什么不让我见!你们闪开,通通闪开!」 「珂王,您若不听劝告,我们只能动手阻止您了。」 若是程早玄冷静观察,便会发现行宫派守的侍卫尽是生面孔,与程运亲自选拔的那群富家子弟兵看脸色行事的嘴脸不同,这十来人的眼神和气场,明显都是见过血的练家子。 「滚开,拦我者死!」 程早玄蛮横习惯,仗着身分地位以及自己壮如牛的身形,向来只有他朝人拳打脚踢,一腿踢向为首的侍卫,哪知道对方竟然用臂弯箝制他的小腿,连带着他整个人腾空抬起,往前方空地重摔。 「你、你竟敢摔我?我要你的狗命!我让你们这伙狗东西跟程昌玄那贱种通通一起陪葬!」 他一个王爷被区区侍卫过肩摔! 程早玄气疯了,手脚并用的从地上爬起,刚抬起头,一抹冷光刺的他眼角生疼。 「你什么东西,竟敢用刀?指着本王,报上名来,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动刀的人面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他的剑稳稳地在程早玄的脖子绕了一週,似乎在盘算着下刀的角度。 那剑斜斜地停在程早玄喉结下方处,只要使力一推,长刃可以轻易地贯穿程早玄的咽喉,直达脑袋。 因为注意力集中在眼前人和他手中的刀,程早玄没有注意到其中一人无声无息地,高高抬起腿,以劈柴的力度向下一踢。 感受到后脑勺的重击,晕眩感让他不受控制的向前扑倒。 刀!我要死了? 「奕兄,你这刀收得再慢一些,我的脚可得跟畜生一起断你刀下了。」 踢晕程早玄的侍卫收回脚抱怨着,一边用脚踩在程早玄身上,确定人的心跳还在。 「我知道分寸。」 可惜还不能要了着人渣的命。 终究还是在刀刃划破程早玄肌肤的前一刻收剑了。 - 程运被程昌玄气到倒下,再睁开就发现自己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他完全瘫了,只有眼睛能够转动。 每顿仰赖流食维生,短短两个月让他削瘦的几乎剩下一把骨头,皱摺的皮肤掛在傴僂的躯干上,可怜又可怖。 「父皇,几日未见,您的气色更加的好呢。」 「太上皇果然欢喜见到您,兴奋的脸色都红润了。」 他最宠爱的皇子和妃子,亲暱地手挽着手走到他的床侧,看着他凄惨的模样,笑容满面。 「今日珂王禁足期满,天一亮就跑来吵着要见您,孝心感天动地,您看看他吧。」 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起程运,将他半拖半抬着带出原本的房间。 程运想过程昌玄会用哪些手段折辱他们父子,但还是想不到这会见到如此下作出格的场面。 程早玄全身赤裸,胸口脖子肌肤鲜红,他靠在房间的墙角地上,闭着双眼仰头沉浸在性器交合的快感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封死的墙被推开夹层,一群人隔着方格子围栏看着他。 「皇上安排的戏码可真是别出新意。」 蔓太妃只略过眼,便不想再看,她恨程早玄,多看一眼都觉得噁心。 「你给他下药?」 「程早玄自己出的主意,朕不过是如他所愿。」 程运发出微弱的啊呜声,不知道骂着什么难听的话,两人并不理会。 「只是普通的催情香,没想到他连幻觉都不需要就能跟畜生同乐呢。」 「你说,这真的是他第一次干这种勾档吗?」程昌玄弯着眼,视线落在程早玄身上,笑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