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喜欢的人。 根本湿得一塌糊涂。 就算这样也不想在酒店做,全凭对他人眼光的在意才勉强忍住。 “贴、太近…了……” 好像在抗拒。 两边的恋人都没有醒,只有你在喃喃自语。 傍晚时分,遮光窗帘内,房间一片昏暗。 床很大。 可以充分地、有余裕地躺下三个人。 汗珠濡湿睡衣。 后颈处吐息湿热。 乳房挤压异性手臂的肌肉线条。 一条腿搭在爱人腰间。自己的腰被恋人紧拥。呼吸吐在他的侧颈。耳畔落下谁的呼吸。 凌乱交迭的睡姿。 为什么?什么时候? 睡前还不是这样。 躺到床上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啊。 好热,贴太近了。 刚刚睡醒,意识模模糊糊。 身体却先一步动起来。 “…起来了。” 腿搭着的位置,男人腰以下的部位,硌人的凸起轮廓。 小腹传来暧昧的苦闷,腿根不自然地交互摩擦。呼吸加重,热度上涌。膝盖不受控制抬起,轻蹭那块凸起的硬物。 好硬。 而且很烫。 隔着一层睡裤,热度仍然鲜明。膝盖沿着茎身滑蹭,那根便回应似的弹动。偶尔会跳起来,把松松垮垮的睡裤撑得更大。 干渴。 身体贴在一起,不住渗出汗液。明知只会更渴,还是继续贴近。 “硬…起来了。” 只有自己在说话。 初醒的声气发着涩。 混杂着期待与畏惧。 抱住他的手臂,持续地、用膝盖摩擦爱人勃起的性器官。 本意是想把他弄醒,可动作之中,免不了脱离另一个人的怀抱。结果先被弄醒的是身后那位。 “要起了吗?再睡一会儿……” 以微沙的声调这么说着,从背后再度贴近的异性掌心滑动,一边环住腰身,一边自然绕过胸前,过程中小臂不经意擦过乳尖—— 酥麻一闪而过。 电流般忽而流窜的官能。 “呜、…” 喉咙深处泄露低微的呻吟。 身后青年停顿片刻。 再说话、听声气似乎已醒透了。 “不痛么?” 耳边传来暧昧的轻语。 原本不经意触碰的手探入睡衣下摆,沿腰线轻巧上滑。指尖汗珠牵引晕开,微凉战栗蔓延,手指触碰的位置仿佛刻下标记,延伸无状无形的凉线。太熟悉了。他的手、指尖,靠近过来的身体轮廓,清冽浓郁的气味。你喘息起来,腿弯还在蹭爱人的性器,腰臀却不自主向后靠拢,移向另一根、同样正在勃起的硕长肉棒,邀请般挤压摩擦。 “什…么?” 并没有哪里在痛。 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似乎正等着你的询问,话音落下刹那,滑入衣衫的手指忽而深入,移到上身最敏感的位置,两指掐住挺立奶尖、手法下流地牵拉提起,尾指则绕着乳晕打转儿,按摩似的轻轻揉捏。 “这里。”青年贴着你的耳朵,含住你的耳垂,指尖愈发情色地亵弄女性本应用于哺乳的性征器官,发出含糊而情欲的气音。“硬得像石子一样,隔着睡衣还这么挺…摩擦起来,不痛么?” 依稀记得以往也谈过这个话题。 上一次提及这个话题,好像也被玩弄了。 “你、不也,很硬吗?” 你咬住嘴唇,收回挑逗爱人性器的腿,腰身后翘,半是自暴自弃地靠进他的怀里,不安分地蹭那根勃起的性器。 “充血得那么厉害还不插,每次都折磨我到最后…血液不流通,不怕坏掉吗?” “我想让你更舒服。” 叶青柔声回应,没有否认「折磨」的说法,一手依旧捻弄挺立乳尖,熟稔挑逗敏感带,另一只手却继续上滑,抚摸颈部脆弱的敏感肌肤。须臾,下颌传来牵引的力道。你被钳制脸颊的手指温柔地胁迫,不得不转过视线,回眸望去。 睡梦中常常出现、闭眼仍能轻易描摹的多情眼低垂着,怜爱地,专注地凝望你,接着说: “就算坏掉,不是还有他么?” “…什么?” “比起我的,更喜欢他不是么?内射也没关系呢。” …他会不会好好说话。 实际上,这句话的语气并不严肃。是介于玩笑与认真之间,难以辨别程度的语调。怎样理解全凭听者决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