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又飞快地把她脱了个精光,然后半抱进了淋浴间。 “看哪呢?” 莫叶生觉得她的模样实在好笑,忍不住抬起盯裆猫那红扑扑的脸蛋。 好像这几年,没有自己的她过得也很好。 虽然还是能轻易地把她拎起来,身上却摸着还是软软的。胸前那从前他摸过无数遍、现在却不太敢看的乳,也丝毫没有缩小的痕迹。 不过娇气自然是没变的,哪怕水热一点,白嫩的皮肤立马就泛起了红。 莫叶生喉咙发紧没再说话了,依靠目光架起她受伤的手臂,专心地为她打上泡沫。 天知道他刚开始只是为了遮住那让他硬得发疼的奶子,却在泡沫接触到的一瞬间,差点忍不住自己狠肏的心思。 为什么不能呢? 她应该属于他的。 莫叶生指尖渐渐下滑,借着沐浴露的力道“不经意”地钻进她像个可爱包子一样的腿间。 “唔…” 女孩难耐地嘤咛了一声,莫叶生身形一顿,瞬间清醒了几分。 “怎么了?” 今天的第二次怎么了,带着一些沙哑的声线。 季初夏简直快要疯了,游走的手指让她浑身发软,坠入棉花又狠狠跌落。 偏偏好像在耍自己一样,每当她快要忍不住的时候,他就顶着因为自己乱动而打湿了一些的头发,在昏暗又暧昧的浴室里低头看她。 眼神里流露的满是不解和从容。 这他妈才叫勾引! 还好花洒的压力够大,身下的黏腻不是那么容易被发现。 季初夏偏过头死死咬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后,强装镇定后学着他的语调回:“手酸。”。 莫叶生嗯了一声,松开她的手自然地放在自己肩上。 半醉的季初夏是真的脚软,转了许久的大脑已然宕机,不由自主地埋进他颈脖寻找依靠。 她没注意到莫叶生微眯了的眼眸,和喉咙深处发出的一声闷哼。 她只知道总是若有似无地拂过大腿根的那只手,骨节分明,禁欲又撩人。 季初夏不自觉地全身都几乎黏在了男人的身上,看着他喉结边的那颗痣,默默地动了动。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修长的手滑过她早已泛滥的穴。 “嗯……啊…” 季初夏泛着氤氳的双眼似妥滴出水,低低地露出几丝媚态的声音。 好在水声够大,莫叶生也够专心。 她平稳呼吸,胆子渐渐大了起来,脑袋晕乎乎地凭着本能,在指尖再次滑过的时候夹紧了花穴。 莫叶生正好用勾着她的那只手去拿花洒,那颗痣擦过微张的嘴唇。 连昏沉的季初夏也感觉到他似乎滞了一下,可她现在顾不了了。 她目光涣散地蹭上男人的手腕,自以为掩饰得很好地小幅度摩擦。 生物学之谜———光是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贴着他甚至没脱下、被浸透了的衬衫。 她就高潮了。 随之而来的是一大股淫液和季初夏后知后觉的羞耻心,她摆烂般地把脸藏在他脖间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 社死了个彻底… 不过莫叶生却好像根本没注意到似的,用花洒彻底把团起的泡沫冲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