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闪烁着泪花,迟疑的点了点头 琴酒:“第一个问题。” “你被小泉肏过了吗?” 女孩如遭雷击,瞪大双眸,然后拼命晃动身体:“唔、唔—唔” “不要多余反应,点头或者摇头。不听话就崩了你。”他收紧了掐住她腿弯的右手,左手在她浑圆的臀上重重的打了一巴掌,引得她悲戚的抽噎 “再问一遍,你被小泉肏过了吗?他的阴茎肏过你的穴了吗?”他的问题那么淫恶,可他的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那种一如既往的冷漠 简直到达了病态的地步 琴酒已经知道答案了,他刚才手指伸进去的时候就知道,她已经尝试过情爱的滋味 平宫遥和小泉悠真结婚了两个多月,他们是事实夫妻 可他还是要问她,逼着她承认她犯下的错 终于她流着泪点了头 琴酒凑近平宫遥,看着她睫毛不停的颤抖,双眼紧闭拒绝看他 这样可是躲不过去的 琴酒忽然说:“我是混血。” 平宫不明白,都到了这个时候琴酒为什么说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题 她茫然的睁开眼,露出懵懂的表情 下一秒,又硬又烫的巨物破开那道紧紧闭合的缝隙,将花唇压得陷了下去,巨物顶开内里的肉褶深深插入穴内,一往无前的冲了进去,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平宫遥疼得向上弓起身子,眼泪跌落,雪白的脖颈仰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后摔回了床铺里 怎么会这么痛 完全不匹配的尺寸,她就像是一口河蚌被人强行从外面劈开她的外壳,露出内里的蚌肉 堪称巨兽一般的肉茎进入她的身体后,连片刻休息都不给予,便开始了肆意地进出 “混血的意思就是。” “我会比你丈夫更快……肏哭你。” 平宫陷在床铺里,双目失神脸颊潮红,雪白的双腿被他架在臂弯里冲撞的不断摇晃 黑色发丝被汗水打湿,湿漉漉的扒在她的鬓边,凌乱地逶迤在床头,被情欲捕获的平宫遥像是一只挂在蛛网上的蝴蝶 雪青色绸裙堆成一一层层的褶皱箍住拱起的纤腰,饱满的胸脯在浅色苎麻衬衫里随着他一波又一波的操弄泛起涟漪,被顶到深处时,她喉咙里尖细的泣吟被口枷吞没的只剩零星 她被弄的乱七八糟,泪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然而琴酒连衣服都没脱,他的衬衣一直扣到最顶端,裤子还好好的穿着 穴内粗长的性器磨着软肉,渐渐的搅弄出水声,一下一下往最里面楔,挺翘的龟头抵住宫口的圆弧,重重地捣弄 他看着她被操弄的失去神智,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软乳几乎要从衬衫里逃脱出来 雪色的乳团,被汗浸的亮晶晶的,仿佛刷上了一层透明的油膏 琴酒克制的只用肉茎肏她,拒绝和平宫遥产生任何肢体上的抚摸 他才不会吻她那张和别的男人亲来亲去的嘴 更不会去揉她的乳团,捏着她的乳尖让她快乐。 快乐,平宫遥想都不要想 她只需要感受什么是疼痛 只有疼了她才会怕 肏死她 肏死这只到处乱跑的小羊羔 竟然敢趁主人不在家跑去别人的圈里 肏死她 琴酒坚决不承认自己嫉妒那个被他打死的男人 他咬着牙,感受平宫遥在剧烈的痉挛中吸住他的肉棒,那肉与肉摩擦产生的快感让他沸腾起来,灵魂都有种快要融化的错觉 啪、啪啪 手掌撑在平宫遥的头两侧,他弓起身体发狠的往里顶,汗渍从他额角滴落,他苍白的皮肤也因剧烈的情热而染上了几分血色,琴酒压抑着喘息,问到:“第二个问题,我和小泉谁更好?” 平宫遥只是一味的哭泣不肯回答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