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很愣了一会才发应过来他在做什么,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 库赞心里为她的配合笑出声,一只手揉腰,一只手摸奶,鸡巴还在小姑娘的腿间抽插。 我被他玩到浑身发抖,早在他揉腰的时候,腿心就有了湿意,现在更是黏成一片。 就像骨头里长出来的痒,勾得我受不了,不由地求饶道,“好奇怪、哈?,中将…是色狼唔。” 娇甜的喘声一出口,他更像着了魔一样狠狠地动着腰,娇小的女孩子被他压着在沙发上,动也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着为时过早的折磨。 “快起、走开呜!” 男人充耳不闻,只一股劲地撞着,马眼早就吐出清液,混着打湿布料,湿成一团地戳着那口青涩的小穴。 我被磨得两腮泛红,双腿软得把持不住地大开,手臂在库赞的束缚下动弹不得,只能努力地想要挣脱这样甜蜜的折磨。 “不要呜呜…求求你!” 我这样求饶着,却被高大的海军一把扇在乳房上。 “痛!” 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我委屈地看着他。 库赞不为所动,对着我说道,“你知道吗?早在那个时候,我就想把你压在这里肏!” 禽兽! 看出我眼神里的不赞成,库赞笑着喘气,含着我的嘴唇,“我也是糟糕的男人嘛……” “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好漂亮……” “哭的也很漂亮,吃东西也好可爱。” 库赞的动作越来越重,手也没闲着,握住敏感的腰线来回抚摸。 他迷恋地越吻越深,我被亲的迷迷糊糊,只能听着他讲一些当时的幻想。 “你知道我梦到过多少次吗?就在这里。” 他的性器滑动,好几次要撞进去,带着湿润的布料,龟头陷入小口,哪怕夹着布料也被吸得头皮发麻。 “就在这里把你肏哭,然后把你带回去藏起来。” “让你只吃我的东西……” 我头晕目眩,小腹的涨意随着他的动作和糟糕的幻想越来越强烈,被他勾得春潮涌动。 用柔嫩的大腿内侧去不住地蹭库赞的腰,我压低了呻吟,咬住下唇,可怜地望着他。 这是他一向最喜欢的表情。 库赞暗骂了一声,“你真是来折磨我,大小姐。” 他干脆松开捆住女孩的手,撕碎了一片狼藉的内裤,初初绽放的小穴带着被他磨蹭后的红嫩,还能窥见穴口处的湿润内里。 库赞又俯下身吻住我的唇,像吃蜂蜜一样全部含住,吻到最里面最深处,毫不留情地将娇喘和抽泣都吞吃下肚,手撸着鸡巴,用力很重,对着湿润的阴部来回蹭着,让两个人的下半身都更狼藉。 “唔!” 我睁大了眼睛,颤抖着看着他,穴口吸着龟头,又软又湿,紧的人头皮发麻。 “该死!” 一向慵懒的海军也要骂出声,明明只是一时兴起想要作弄,却没想到失去了控制。 他快速地撸动着自己露在外面的茎身射了出来,糊在她浅软的腔道里,还没真正被插穴就已经吃到男人的东西了,那双蓝紫色的眼里不住地流下眼泪。 库赞将性器抽出来,白色的液体顺着流出,黏在娇嫩发红的腿心。 他们已经很久没做爱了,忙碌的工作加上她大病初愈的身体,库赞的欲望囤积了很久。 “我问了阿妮亚,她说你已经恢复得不错了。” 事实上,每一次的复诊体检单他都有看,只不过想要再次确认罢了。 我害羞地踢了他一脚,明摆着这么问,怪不得阿妮亚发大早上消息说她出门吃东西去了。 他轻笑一声,又吻住了喘着气的嘴唇。 房间里,甜蜜的折磨还在继续。 “库赞、呜!” 我完全受不了了,只觉得刚刚被射精的穴里依旧发酸,想要吃下更多的东西,嘴唇含住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头讨好般的缠住。 眼睫毛都被打湿,他被我的动作刺激到,一下子放进来三根手指。 “舔干净,小姐!” 厉声命令让我委屈地张开嘴巴,被他的手来回抽插着,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时不时戳到敏感的上颚,舌头也被夹着来回亵玩。 就像浑身都变成他的物品一样,真的被锁起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