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发出感叹的一声,右手柔柔地按在她含泪的脸边,“舌头动一动,乖。” 被按住的女孩从下往上柔柔地望着,被泪水冲刷得如雨后紫罗兰的眼睛带着平日见不着的媚意。 “我也是男人啊,娜娜莉。”他含着笑,温柔又不容置疑地挺腰,“你骗了我多少次来着?” “唔!”一双纤细的手臂骤然握紧,“这里就是夫人最喜欢的地方对不对?”波鲁萨利诺说道,穴肉谄媚地讨好着,龟头撞到一处格外不同的软肉,整个肉壁都在激烈地痉挛,他了然地笑了。 “我知道了捏~” 鸡巴用力往那一处撞去,或磨或碾,手指也不停歇,按住前面的小豆揉捏,“夫人这里太娇了……还是让老夫好好教一教吧。” 双重的快感像海啸涌来,一波一波没有尽头,女孩子像一尾白鱼挣扎着,小穴抽搐着咬紧了鸡巴,粘稠的淫液顺着缝隙流在腿根,打湿了波鲁萨利诺的小腹。 “咬得好软啊,夫人。” 黄猿体验着穴肉的抽搐,大手随意地在臀肉抚摸,又激起一阵啼哭。 嘴里本来就勃发的鸡巴更是受了刺激,喜欢的对象被别的男人按着肏得春潮肆起,雄性的求偶天性让他不甘心地夺取着注意力。 长如小臂的性器出入着小嘴,能进入一半都已经是极限,红润的小舌动也无法动,只能羞答答地贴着青筋暴起的柱身做无谓的挣扎。 龟头抵在口腔伸出,清液兴奋地四溢,咸腥的液体直接落进细小的喉咙,被吞咽下肚,库赞强忍着把鸡巴肏进对方喉咙的冲动,能吞进去多少呢?恐怕全部都要变成他的形状吧。 又细又急的呻吟和娇喘就这样时断时续,刺激得两个男人发疯。 “好乖的嘴巴……小姐是专门学了这个对不对?就喜欢吃鸡巴。” 下流的话让她的眼睛更湿,波鲁萨利诺挺着腰,扑哧的粘稠水声暧昧又脸红,笑着对同僚说道:“夫人脸皮很薄捏,学弟,你这么说她可受不了。” 话里话外的熟稔让库赞心下又是不爽。 呵,老男人。 更年轻一点的大将不管对方的揶揄,想到另一个称呼,干脆抽出湿答答的性器,只留着圆润的龟头在小嘴里面,牵着细白的手指握住性器。 “拜托你了,公主。” “哦呀~” 黄猿兴奋地一笑,“夫人是很喜欢这样的称呼吗?里面吃的好紧,老夫都动不了了捏~” 他一手又在揉弄着小小的臀肉,肉波一颠一颠,对比他的体格,明明已经算高挑的女孩又显得格外娇小了,茎身微微上翘,更方便他磨着穴道。 波鲁萨利诺带着平静的笑意,伸手压在她柔软的小腹,粗长的鸡巴隐隐约约有着形状,他用力一压,刚刚放松的嘴里又出现柔媚的娇喘。 “啊……好奇怪……萨利诺、萨利诺!” 口中含着自己的鸡巴,却叫着另一个人的名字,库赞只觉得忍无可忍,鸡巴胡乱顶在她细嫩的脸上蹭,又在柔嫩的嘴里来回搅动着,让湿热的口腔内壁黏合在他的鸡巴上。 这一根性器,就插在心爱的女人嘴里。 她平时总是游刃有余,出身赋予她与生俱来的从容和距离感,再怎么亲近,作为成年异性的青雉也只能看见她带着一点矜持的笑容。 燥热从来没有从他的身体里散去,反而越烧越旺,多少个日夜的梦里,他压着对方,反而做着青春期时的梦。 库赞带着她的手撸动鸡巴,让她学会用学医救人的手指揉捏男人的囊袋,用柔软可爱的小舌取悦鼓起的筋络。 明明是他先遇见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堆攒在脑内,最后只剩下眼下潮红妩媚的脸庞。 “小骗子……” 他恶狠狠在柔软的嘴里挺腰,戏弄她敏感的上颚和舌根,手抵着小腹,似乎是想哀求,却根本抵不过男人的怒火。 “松开一点,乖,全部吃下去。” 这怎么可能!女孩子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加上春情上涌,主动用手撸动露在外边的大半截茎身,细嫩的手指擦过韧劲的表皮,她用力地张大嘴,小舌乖乖地缠住龟头,在马眼处不断吮吸讨好,下半身又酸又痒,眼泪顺着颧骨下滑,最后悠悠挂在下巴,被库赞一手抹去。 他尝了一口,“是咸的啊,娜娜莉。” 黄猿对他的反应嗤笑出声,抓住她的腰,开始又深又重地顶弄,粗壮的性器擦过凹凸不平的肉壁,抽出去又用力地撞入! “夫人的子宫要降下来了……好可爱~” 他带着痴迷,雪白的臀肉留下指印,不住地想要年轻的妻子吞下自己的全部。M.hZGJjX.cOm